>
他今天早上本来睡得还很熟,但是在梦中就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一凉,睁开眼睛就看见钟宴把自己凉透的手放在了他的腹肌上。
他最开始还在高兴,主动投怀送抱的老婆诶,他忍不住把人往怀里抱了抱,还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钟宴的眉心。
然而,钟宴给他的惊喜还不止往他身上蹭。
睡着的钟宴似乎是某种具有趋热性的小动物一般,手逐渐下移。
钟宴手仿佛一块细腻的冷玉,虽然冷,但是所到之处就如暴雨过境,能掀起他心中的惊涛骇浪。
谢深:“你分明有,你现在手就放在我腹肌上呢,你要负责。”
钟宴抽回沾着谢深体温的手,“造谣全凭一张嘴,你说我摸了我就摸了?”
QAQ,钟宴就是一只渣猫猫,欺负了他还不负责。
谢深委屈巴巴地望着钟宴,“我总不能这样下楼吧?你要帮帮我。”
钟宴毫不留情地拒绝:“自己解决。”
谢深眼神幽怨地盯了钟宴两秒,最后败下阵来。
看着谢深可达鸭一般的走路姿势。
钟宴:“……”
小黄鸭?
谢深进了浴室,钟宴重新窝回了床上,等谢深解决好了,他们再一起下去吃饭会好些,否则樊姨恐怕一会儿又得说他欺负谢深了。
他本来以为谢深十几分钟半个小时就可以解决的,然而等一个小时也没有见谢深出来。
这么久都得秃皮了吧?
钟宴这才冷着脸去敲浴室门,“你要好了没有?”
“出不来,钟宴要不你帮帮我?”
男人的语气委屈至极,还压抑着喘息,他从来没有见过谢深这样的人,接吻会憋到自己,自己开手动挡还出不来。
谢深又发出一阵粗重的呼吸:“算了,你先去吃早饭,我一会儿再下来就行。”
钟宴闭了闭眼睛,打开了浴室的门。
——
吃饭时,樊姨十分眼尖地注意到了钟宴的手没有之前用的那么松快,有些担心地问道:“小宴,手怎么了?”
谢深刚想说话,钟宴一个眼神就让谢深闭嘴了。
钟宴轻轻转了转手:“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谢深压到我手了,樊姨,我看今天还是让谢深自己收拾一间房间自己睡好了,不然明天我手可能就真的抬不起来了。”
——
谢深目瞪狗呆地看着钟宴云淡风轻地说出这样的谎话,钟宴冤枉他都不打草稿!
钟宴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谢深:“樊姨,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压到钟宴的手。”
钟宴勾了勾嘴唇,“我的手这样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