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一定要讨论?”
谢深眼神飘忽了一下,“我觉得有必要要讨论。”
钟宴沉默了两秒,“你说。”
谢深:“我觉得昨天那个体位不太行,我昨天晚上上称称了一下我有点儿重,我觉得昨天那个体位我会压疼你。”
钟宴:“你就是想讨论这个?”
钟宴松了一口气,谢深虽然不靠谱,神经大条。
但是谢深的这些不靠谱和神经大条有时候确实能让他回避很多他不想去提及的问题。
就像现在,谢深是没有把他昨天的情绪放在心上的。
谢深眨了眨眼睛,“难道这个问题不够严肃?”
钟宴:“挺严肃的。”
谢深:“所以你看以后我们用什么体位好一些?从后面?还是从侧面?”
钟宴:“……”
钟宴:“随便你。”
谢深伸手把钟宴揽在怀里又小声地说了一会儿他昨天看到的哪个体位会好些,以及现在一晚上几次比较合适。
说了一会儿谢深忽然停下了,钟宴有些好奇谢深为什么不继续说了,于是转身想看谢深在做什么。
却没有想他刚把身体转正,嘴唇就蹭到了谢深的嘴唇,谢深撑着一只手正看着他在,谢深的一双眼睛直白又明亮。
谢深这也能被抓包,他以为钟宴睡着了,只是想探过头去吻一下钟宴而已。
钟宴:“你想做什么?”
在钟宴审视的目光之下,谢深完全丧失了撒谎的能力,“想亲你。”
钟宴:“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是可以亲还是不可以亲。
谢深一时间有些搞不明白钟宴的意思,但是很快就感觉到钟宴把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语气有些不耐烦,“还亲不亲?”
谢深眼睛刷得亮了起来,亲啊,为什么不亲?老婆都发话了,不亲这得是傻子吧?
一吻结束之后,谢深把钟宴整个人重新揽回怀里,额头抵着钟宴的额头,钟宴此时也就像一只魇足的小猫一样趴在他身上。
没有平时的锋利,柔软又漂亮,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望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就是这样浅浅地望着,他不知道钟宴在想什么。
于是伸手捏了捏钟宴骨节分明的手,“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