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逍轻哼一声,“和你玩一点儿体验感都没有,你都不会问我是谁。”
钟辞轻笑一声,“那你去和钟宴玩。”
顾逍这下更不高兴了,“木头,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钟辞:“重新来一遍,我问你一遍。”
顾逍虽然还是不高兴地看了一眼钟辞,但是却没有拒绝钟辞重新来一遍的要求。
木头是木头,但是木头愿意为他雕琢自己也就可以勉强接受一下木头吧。
次月到了钟宴的临产期,钟辞将所有工作都接了过来,钟辞回公司的时候基本上钟氏基本所有人都惊呆了,毕竟在所有人眼里钟辞已经是死了的人了。
也是在钟辞重新出现之后,钟宴心狠手辣连自己哥哥都不放过的谣言不攻自破。
到了临产期钟宴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也没有太大的担心,倒是谢深开始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有时候钟宴半夜醒过来的时候,还能看见谢深在旁边偷偷抹眼泪。
但是一看见钟宴醒,谢深马上就恢复了靠谱的状态,温声问钟宴需要什么,小心翼翼地扶着钟宴去上厕所,给钟宴按脚踝,给钟宴接水。
钟宴看着这个高大地男人轻笑了一声,“我都没哭,你哭什么?谢深别人都是怀孕的人产前抑郁,你怎么帮我抑郁上了?”
谢深:“我没有抑郁,你可以放心依靠我的,我就是泪腺比较发达而已。”
钟宴没有揭穿谢深,他只知道这个男人的泪腺在他怀孕的这段时间格外发达。
钟宴的手术安排在大年三十,钟宴进手术室前一刻谢深拉着他的手,告诉他,“宴宝宝,我在外面等你,不要害怕,我陪着你。”
顾逍一巴掌就给谢深呼了过去,“害怕什么?别搞得生离死别一样,小顾医生是专业的,麻烦相信一下小顾医生。”
“你老婆怎么样进去的,我怎么样给他还给你。”
谢深眼神幽怨:“什么样的进去什么样出来,生个寂寞?白挨一刀?”
顾逍:“……”
饶是打了麻药的钟宴都想给谢深一个白眼。
旁边的钟辞想着一会儿钟宴要进行的手术,也是心疼弟弟得不行,但是他面上还是维持着冷静,让谢深去旁边坐着。
钟宴进手术室以后,两个男人就在走廊里,走过来走过去的,完全闲不住,也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停下。
手术四个小时才结束,顾逍把哭着的小崽子抱出来,谢深看都没有看一眼小崽子就往钟宴那边走去。
顾逍抱着小崽子的手不知所措,还真是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