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逍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就算危险存在,你也没有希望过你哥在你解决完一切再醒。
你能够想办法保护好你哥,我觉得要是你想留下这个孩子,你会想办法保护好他。”
顾逍:“当然以上是我作为朋友给你说的话。
作为医生,我建议你打掉这个孩子,生产的风险会比打胎的风险高。”
“钟宴,还有就是手术时间我也建议最好在一周后,一周后我把握会更大。”
钟宴:“知道了,我再思考一晚上。”
钟宴和顾逍到门口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了路灯下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那个身影来回走着,将投在路上的影子拉长又拉短。
顾逍:“谢深来了,你要过去找他聊聊?”
钟宴:“你告诉他的地址?”
顾逍:“他打电话过来问我男人打胎的风险,这种事情没有那么多巧合。
所以我猜孩子是他的,我就告诉他地址了。”
钟宴:“我过去。”
等钟宴走出去两步,顾逍才忽然说道:“其实我刚才就想说你或许可以试着相信谢深。
那也是他的孩子。”
钟宴垂眸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影子,很快回道:“我会找他聊。”
——
钟宴:“谢总,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熟悉的声音在谢深耳边响起,语气中充满了公事公办的意味,仿佛他这次来只是和钟宴谈合作,而钟宴似乎也只是在好奇他的合作对象怎么这么早到。
但是谢深看着眼前的人,却几乎快要克制不住想要抱住钟宴的冲动。
他和顾逍聊了以后,就让人去定机票,但是今天的机票已经售空了,于是他又火急火燎地申请了私人飞机的航线。
他就是怕他会来晚,怕他来之前钟宴会完全不听劝地进行了手术,他更怕手术的结果并不好。
特别是在他打不通钟宴电话的时间里,所有的等待都成了一种担惊受怕的煎熬。
谢深压住自己的冲动,“恰好有飞机,就过来了。”
钟宴语气冷淡:“嗯,聊聊孩子的事情。”
谢深脱下外套给钟宴披上,“好”
钟宴皱了一下眉,“不需要。”
“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现在要是感冒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谢深确实说的有道理,钟宴最后没有推拒,穿上了谢深的衣服。
钟宴:“谢深”
谢深几乎在钟宴叫他的一瞬间就应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