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逍:“谢深,你他妈要是想我帮你,你最好现在给我闭上你的嘴。”
谢深本来想怼回去,甚至嘴已经张到一半了,但是听清楚顾逍的话,又十分没有骨气地闭上了嘴,顺便还把嘴捂住加了层封印。
顾逍:“……”
倒也不至于如此。
顾逍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猜听得见的声音悄悄问道:“你有没有想过钟宴是想要这个孩子的?”
谢深:“?”
没有,真没有想过。
谢深一时间把嘴捂得更紧了,怕自己一个激动出声。
钟宴是想要这个孩子的?那是不是证明钟宴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感情?
顾逍看见谢深的表情已经猜到谢·舔狗·深现在已经想了自己不该想的东西了。
于是精准打击:“别多想,钟宴只是单纯喜欢肿瘤,对你没有意思。”
“哦对,肿瘤是钟宴给崽崽取的名字。”
被精准打击到的谢深:“我忽然觉得我也不是很想要这个崽了。”
钟宴居然直接越过了他喜欢崽了,还都有钟宴给的爱称了,他都没有!
这崽是个小妖精,不能留。
顾逍:“……”
“不要让你的羡慕嫉妒恨干扰到我大侄子的出生,并且你要认清楚事实,你的意见在钟宴这里的参考价值为零。”
谢深:“……”
好的,谢谢小顾医生给他重新定位。
谢深正色:“但是你不是说了生产比打胎的风险更大?”
顾逍:“这点你可以完全交给我,我回去找之前做过这个手术的医生拿到手术录像,小顾医生就算看上手术记录看吐也会尽量保证钟宴的安全。”
谢深:“尽量?尽量就是还有危险。”
顾逍:“但凡手术都有危险,就算我一个星期之后给钟宴做手术也会有危险。
并且你难道愿意违背钟宴的意愿?”
谢深还在犹豫不决,他不想违背钟宴的意愿,但是要是钟宴因为孩子会面临更大的危险他也是不愿意的。
顾逍干脆陈述了最后一个事实,“你总做不出来把钟宴打昏拖上手术台的事情吧?你要是不同意钟宴同样会一个人度过孕期。”
“会一个人面对孕吐,会一个人面对恶心不舒服,会一个人面对晚上孕期的浮肿,一个人面对生产。”
“你要是同意,你可以照顾钟宴,陪着他度过孕期,陪他一起生孩子,就算有些痛苦你不可分担,但是你总可以尽量减轻他的痛苦。”
顾逍描述着钟宴会一个人面对那么多孕期那么症状,谢深已经开始心疼了,他不能让钟宴一个人面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