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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床头的叶酸钟宴也没有带过去。
谢深看了M国N州天气之后,一半行李箱给自己准备了衣服,另一半行李箱给钟宴收拾了一些穿的上的衣服又装了钟宴没有带走的叶酸才离开家里。
——
“钟总,还有十几个小时才可以到,我现在给您叫餐,您吃点儿?”
钟宴自从上飞机就没有吃过饭,沈助理不由有些担心钟宴的身体。
钟宴睁开眼,“不用,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钟宴望了一眼窗外,现在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今天的天气算是清朗,可以看见云海之上的月亮,但是身上的不适感让钟宴没有什么心思去看外面的月亮。
只是瞥了一眼就拉下了窗户的挡板。
这样并没有缓解他的不适感,不仅如此此时猝不及防的恶心一下子就涌了上来,钟宴一把攥紧搭在身上的毯子。
钟宴的动作有些大,一下子把兜里的糖带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宴猫猫:是,我是去找别的狗了。
谢深深:这个狗是叫工作吧?你说是,我就不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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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这是谢深之前给他的糖,他用小罐子收起来后一直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今天走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糖带出来了。
钟宴伸手拿起糖罐,死马当活马医一般地从糖罐里取了一颗糖,剥开含进嘴里。
糖果是梅子味的,保留了梅子的清香还有酸味。
这颗糖可以说就是徒有糖的外表,实际上保留了梅子所有的特点。
但是这样带着清香的酸味却将钟宴的恶心压了下去。
半截挺立修长的影子落在糖罐上,钟宴指腹摩梭着手上的糖罐,视线垂在糖罐上。
沈助理看不明白钟宴在想什么,其实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看不懂钟宴在想什么的。
钟宴这个人万里冰层底下的水,又冷又未知,没有人知道冰层下面的水是充满生机,还是一片死寂。
他现在还是看不懂钟宴,但是他感觉钟宴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感觉钟宴好像在被慢慢融化,有一丝温度。
钟远知道钟宴要来,很早就在机场等着了。
经过那次会议只有他对钟宴只有彻底的佩服,就算不是因为对钟宴的佩服,他也不想用自己的未来和钟宴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