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想什么,就是感觉这样就很好,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都没有想。”
听了钟宴的话,谢深忍不住想起了以前樊姨给他讲的钟宴的父母有多相爱,还有昨天顾逍告诉他的所有。
要是没有那些意外,钟宴本身就应该是被宠大的孩子,不会一次一次面对死亡和分别。
钟宴本来不需要那么强大不需要那么锋利的。
谢深低头吻了吻钟宴的额头,“只要你需要我,我都会在的。
你不开心的时候我可以陪你□□,可以和你接吻,我可以抱着你,直到你什么都不再思考。”
钟宴愣了愣,他没有想到谢深会忽然给他说这些,他本来以为谢深会更喜欢和他□□,而忽略他的情绪的。
钟宴很奇怪自己现在的感受,明明他是不想谢深提起昨天的,但是现在他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
“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愿意给我说,不愿意让我知道。
你不想说就不用说,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的。”
“谢谢你,谢深。”
钟宴轻声说道。
谢深嘴角弯了弯,“说什么谢谢,我们俩这种关系用的着说谢谢吗?”
“嗯?我们是哪种关系?”
钟宴问话的语气不咸不淡,但是这种语气谢深可太熟悉,这种语气就是在出送命题,要是答得不好,钟宴就可以瞬间翻脸,说不认人就不认人。
在他心里肯定是夫夫关系啊。
但是钟宴怕是不觉得吧,说不一定他这样说出来,钟宴就会发觉自己对他有非分之想。
然后钟宴就会开始疏远他,连侍寝的机会都不给他。
钟宴以前的意思很清楚了,他只想睡他,所以他是小黄鸭,嗯,专属于钟宴的小黄鸭。
所以是什么关系呢?
谢深忽然福至心灵:“主仆?”
钟宴眼皮跳了跳,谢深的回答让他瞬间跳到了SM频道。
他对谢深也没有做什么吧?他不知道谢深为什么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钟宴开始较劲,他什么时候让谢深做过M?
钟宴:“为什么是这个答案?”
谢深懵懂地抬头,难道这个答案不对?
谢深:“我是小黄鸭,你是雇主,所以是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