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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我以前也是这样认为的。”
认为他的父亲最开始并没有彻底搞清楚母亲的喜好,所以送错了红玫瑰。
但是现在他忽然意识到,或许红玫瑰根本就不是他父亲送的,他的父亲或许就是像母亲说的那样,温润如玉也喜欢白玫瑰。
谢深皱眉,所以送红玫瑰的人可能是二叔。
二叔以前的每一年都是带的北极星,就证明了二叔其实是很清楚钟宴母亲喜好的。
并且更让人值得怀疑的是,这个人每年都会给钟宴母亲带玫瑰,却好像从来没有想起钟宴的父亲。
每一年都是如此,这样绝非是因为粗心忽略了自己的弟弟,更像是他去看的只有钟宴母亲。
紧接着关于玫瑰的记录断了。
基本上半个月的时间都是一些比较无所谓的闲话,时隔半月日记上的记录才接着是关于玫瑰的内容。
【红玫瑰消失了很久,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第55章
【但是当他抱着北极星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也是喜欢我的。
他不知道我对他是一见钟情,但是我才不会告诉他。
】
【红玫瑰变成了白玫瑰,他之后都没有记错过我喜欢是白玫瑰。
】
日记中红玫瑰逐渐完全被白玫瑰取代,直到最后都没有出现过。
但是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钟宴却忽然觉得封底好像和之前的不一样。
这个笔记是母亲翻着读给他听的,之后他重新翻过笔记本,但是都没有翻到过最后一页。
那时候的自己翻着笔记本却依旧没有办法克服脑海中的想法。
他仍旧认为自己是害死自己母亲的凶手的,没有办法原谅自己,让他始终都没有翻到笔记本的最后一页。
钟宴指腹摩梭着封底。
谢深看出了钟宴的想法,拿过了笔记本,从书桌上取过一把小刀,沿着封线划开。
被封在封底的是一张纸。
两个人拿过那张纸。
【你说我会以和你一样的方式死去吗?我想会的。
他应该已经等不了了,可是他可能没想过的是我也不想等了,死在他手上其实挺好的。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觉得要是你当初嫁的是他,他会把你保护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