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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全部都是二叔策划的?他知道幕后凶手是二叔,但是他也知道他面前这两个人不无辜啊。
钟宴现在脸色有些苍白,“好了,既然事情都谈完了,姑姑和大伯就都回去吧。”
钟临并没有错过钟宴脸上的疲倦之色以及钟宴脸上的苍白。
钟临顺口问了一句,“小宴我看你好像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要不要叫家庭医生来看看?”
钟宴面上有些愠怒,“不用,大伯不用多管闲事,我身体好着呢。”
钟玥和钟临一起走出了老宅,钟玥完全不能理解,“你答应他做什么?你觉得钟宴能放过我们?”
“你怎么还是这么笨?”
钟临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是在看见管家有些着急地往外跑以后,钟临瞬间就停止了说自己这个妹妹,只是让对方去自己家等自己。
钟临拦住管家,“叔,怎么了?走得这么着急?”
管家忽然被拦下神色就更着急,“没有着急,先生您先让一下我,要是叙旧我们下次再叙旧。”
钟临:“叔,您既然不着急,那现在和我叙叙旧也没有什么啊。”
管家视线开始不断往钟宴房间那个方向瞥,语气更加着急,“先生要说什么您快说吧。”
钟临:“我想知道您在着急什么?”
管家猛得叹了一口气,最后眼泪花花地开口,“小少爷身体快不行了,您也不要拦着我了,小少爷在这个家里从小就没有人疼,我知道您也不会疼他。
您就让我去找医生吧。”
“您就算再不心疼他,他也是您的侄子,你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他去死吧?”
钟临的视线落在了管家衣襟上的血迹,最后松开了手,叹了口气,“赶紧去吧,我自己的侄子我又怎么会不心疼?”
“这孩子也是有什么就喜欢硬扛着。”
到这里钟临才真正的相信钟宴是真的得了什么绝症,也是这时候他才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站队。
看着钟临离开之后,谢深开口了,“宴宝宝,看不出来你这个管家还是个戏精呢。
要是我没有看见你好好站在这里,我看见他那个样子我估计人都吓傻了。”
钟宴挑了一下眉,“你的血演的也挺好的。”
谢深举起自己贴着创可贴的拇指,“我也觉得。”
钟宴又看了一眼谢深的海绵宝宝创可贴,嘴角勾了勾,还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