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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芊妍愣了半秒,点点头,还是一副柔弱无害的嗓音:“那茶我闻着是有什么不对,想着既然是拜寿,那一定要给爷爷您敬最好的茶。”
说着她声音低下去,泫然若泣:“都怪我太心急了,急着想把茶杯拿回来再泡一杯,所以动作太大,把您惊吓到了。”
温博楠最见不得女孩哭,当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没事,你也是好心,爷爷不会怪你的。”
茶水一滴不漏的潵完了,证据也没了,江芊妍啜泣两声,可怜巴巴看着温霆。
温霆还是有点怀疑,但是覃嫂在温宅干了快四年,她的话他还是比较信的,当即也没有说什么,朝江芊妍摆摆手,“那就再泡一杯来吧。”
看到覃嫂转身要去换茶盅,温霆突然想起什么,朝谢渡的方向看了一眼。
“等会。”
温霆扭头问谢渡:“小谢,你刚刚说的银环草是什么?”
“一种药草,不太常见,银环草是它的民间称呼。”
谢渡感受着几道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冷白的长指点了点轮椅上金属的黑色把手。
“它不能单拿出来作为药材,只能特定的药草搭配。”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来,刻意卖了个关子。
直到温霆坐直了身子追问:“要是单用会怎样?”
他才好整以暇地抬眸,看着江芊妍这只上钩的猎物:“单用有什么效果……在场应该没有比江小姐更清楚的人了。”
被谢渡阴冷如蛇一样的目光盯着,江芊妍感觉腿都有点软,然而她看到地上已经干涸的茶渍后,心里稍稍有了底。
茶都泼了,银环草磨出的药粉也不在她身上。
任谢渡怎么口头威胁,她只要不承认,他还能找专人来鉴定成分吗?
这可是温霆的寿宴,他怎么敢闹得这么大。
想到这,江芊妍红着眼,语气十分委屈:“谢老师,我压根不知道你说的银蛇草是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说过。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
“难道是因为之前当您的助手时,您因为那晚卧室我拒绝您的事,而因此记恨我吗?”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晚拒绝谢渡?
这话串在一起,怎么脑补都有点有意思。
“不会是因为谢渡暗恋江芊妍,之前用强不成,现在随便编了个理由来陷害她吧?”
“不至于吧,谢渡长得这么帅,江芊妍为什么看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