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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实在有点无厘头,闻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雌虫在学校里学习的雄虫相关课程。
所有接受正规教育的雌虫都被要求学习关于雄虫的知识,其中也包括烹饪、家务和某些不可言说的内容。
闻延当年就选修了烹饪和管理,公司事务清闲时还能给兰季野做个便当,也算兼职一下秘书的职责。
但兰泽对吃的并不上心,他也不缺吃的,那小少爷就是对那些不可言说的内容感兴趣?
“我指的不是那些千篇一律的无聊课程……”
兰泽一看就知道闻延误会了,他也没有脸红的意思,只是挑了挑眉继续道,“除了必修课外,你们有雕刻工艺这种选修吗?”
“您还真是直白……不过以我的了解,这些年来学校的课程内容都没有大的改动,应该也没有雕刻工艺这一类的课程。”
闻延忍不住笑了,说着还看了一眼兰泽的左侧耳垂,纯净的红色在灯下闪闪发光。
这么看来,这个耳钉还是那个雌虫亲手做的。
军雌居然也有这么灵光的时候,闻延不由得慨叹是不是大家的偏见太严重了,以至于军雌老是嫁不出去。
“您对他很满意?”
兰泽:“一定要问得这么直白吗?”
“你不是都看出来了……算了,一般般吧。”
要是没有把礼物嵌到营养液的盒子外面就更好了。
闻延难得听到他这种语气,忍不住单手握拳挡住自己的笑意:“那还真是辛苦您了。”
这种时候倒能看出他和兰季野是两兄弟了,虽然都眼光极高,但对看进眼里的人都极尽容忍,脾气好得出奇。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还是把耳钉好好地戴上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年长的雌虫目光中带着一丝揶揄,兰泽无奈道:“我又不是慈善家,再说慈善家也不是真的就一无所求,不过是婉言矫饰而已。”
无论是为名还是图利,或者只是求个心安,做慈善的人都谈不上无欲无求,至少精神上是有期望的。
他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做到无波无澜?
闻延:“那您的意思是您也希望做商人了?”
这回兰泽也忍不住笑了,“这话可不能让我哥听见……”
否则就要翻天了,恐怕他得打不知道多少白工,兰季野绝对称得上薅羊毛的专家,“做商人有他一个就够了,我就不去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