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郡县里藏得再好,路上流窜的饥民却防不胜防。
徐安然并不在意,这些贱民在她眼中跟蝼蚁没两样,但该做的姿态她自然会做足。
众人起身之后,她言简意赅地说一番勉励之言。
金枝玉叶之身,肯屈尊降贵便是莫大的鼓舞。
谁也不会责怪她言辞敷衍。
如此,徐安然轻易便赢得一众百姓的孺慕。
之后施施然上了马车,进城。
响鞭一掷,官差开道,仪仗缓缓驶入城中。
人群慢慢分开,追在车辇后阵阵欢呼。
徐皎然取出一张帕子,捂住脸隐入人群。
两边的护卫警惕地扫视着人群,隔出足够的空儿供马车前行。
打头的宦官不经意间捕捉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心下猛地一惊。
仔细看,那张脸根本不在人群之中。
宦官皱了皱眉,心里有点没谱儿。
此人是宫中老人,伺候徐慧茹二十年,也算女皇身边人。
宫里许多事儿,他一清二楚。
不过皇长女七年前早已葬身滚滚江水,他应当是眼花了。
车马禹禹前行,进了城,锣鼓喧天。
徐皎然一行人无声无息地离开游行队伍,回了客栈。
元玉气得直抖,看着自家主子比着那三殿下,心疼得要哭。
可这事儿又不能拿明面上,不能与外人道便只能自己发闷,憋得眼眶都红了。
“去备膳吧。”
快午时了,一通来回早已饥肠辘辘。
元玉吸了吸鼻子,下去备膳了。
原本一行人是打算在凤城修整两天在上路,徐皎然如今改了主意。
用罢了午膳,徐皎然便沉着脸一人上了楼。
将门关着,一整下午没出来过。
便是用晚膳的时辰,也没开过门。
“徐姑娘这是怎么了?”
岑九靠在栏杆上问赵瑾玉。
他也只能问赵瑾玉,元玉那丫头素来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赵瑾玉也在琢磨这事儿,闻言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问我我问谁?”
“嗨,你这小子!
你是她兄弟吧?”
赵瑾玉懒得搭理他,转身回了自己屋。
岑九哼了一声,去骚扰温十欲:“哎十欲,你说徐姑娘不会想杀人吧?”
那日揭开徐皎然身份,岑九在场,自然知道那什么狗屁三殿下是徐皎然的妹妹。
本是同根生,奈何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是他他也想杀人。
温十欲慢悠悠地给自己斟茶,抬头瞥他一眼,嫌弃得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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