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母皇的态度就是没发现这股势力。
人是藏不住的,何况数目庞大的兵力。
连战如今在大周兵营中任职,徐皎然忍不住担忧,东营军还在不在。
怕就怕易家覆灭,兵被解甲归田,那她岂不空欢喜一场?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马夫甩着马鞭在外城绕了一圈,驶入街区。
方信尤正陪谢颐之以及几个损友饮酒。
马车经过,车窗帘子被风吹起,惊鸿一瞥到一张熟悉的脸。
他顿时一愣,徐皎然的侍女怎么上京了?
“在看什么?”
谢颐之被蔡家纠缠了许久,难得出来透透气,“眉头紧皱的。”
“没,”
方信尤以为自己眼花,“好像看到眼熟的人。”
“哦?”
谢颐之神色淡淡,了无生趣的模样。
他原本是因徐安然之事对蔡何轩心存愧疚的,可如今那点心慈手软,被接二连三的无力磋磨消磨了干净,只剩下满满的厌恶。
谢颐之烦躁地灌下一口酒,一把扯掉束发的玉簪,满头鸭羽似得青丝如流水散落,顿时铺满软塌。
在外的君子如兰,当着他的面儿就是一副心如死灰的颓废浪荡模样。
方信尤叹气,“还在想你那个意中人?”
“谁?”
谢颐之喝得熏熏然,“你说谁?什么意中人?”
“你说谁?”
方信尤哼了一声,嗤之以鼻,“别以为能瞒得过我,从凤城回来就这幅死样子。
如今自己倒是为一个女人弄成这样,可不可笑!
你堂堂谢三也有今天?之前还整日嚷嚷什么天下美人不知凡几,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谢颐之猛然回头,冷冰冰地盯着方信尤。
方信尤挑眉:“难道不是?”
“行了方四!”
友人见谢三脸色都变了,连忙拦住方信尤,“少说两句算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挖苦他!”
“哼!
还不是他自作自受,”
方信尤一点不同情他,哼地一声讽刺道,“若不是他小子装模作样,装得一副陌上公子人如玉的高洁姿态,对谁都温柔如水,图惹芳心。
哪会儿惹来三皇女的穷追不舍?又哪会有今日的麻烦。
他活该!”
他话一说完,谢三眼睛倏地就红了,显然是怒了。
“行了行了!”
友人连忙拉住要站起来打人的谢颐之,一边推了一把方信尤,“一人少说一句!
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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