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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大人!
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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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县知县潘峰,指挥一众人马来到溪岗里的里中公署,端坐于上,气势威严。
“各位受了什么委屈都可以说出来,本官一定为你们做主。”
他说。
“本官身为简宁县父母官,绝不放任恶吏为非作歹!”
看着跪倒在地垂头丧气的赵秀,张大柱最先忍不住站了出来,然后是肖老三,然后是……
最初赵秀还反驳一二,但他每辩解一句话,就有人无情的拆穿他,同时抖出他的更多恶行。
利用徭役搜刮银钱,毫无原则肆意修改标准,对和自己亲近的人,徭役强度极低甚至不用参加。
对他看不惯的人,往死里增加强度。
他还时常带着一群壮丁在里中招摇,美其名曰清理风纪,实则各种敛财,哪家的门口有积灰,罚钱五十文。
哪家的孩童在街上跑,抓到里中公署教育一番,让家长拿钱赎回。
至于里中的年轻姑娘,更是被他祸害了不少。
稍有些姿色的,都被他以各种方式威逼利诱,想办法收到他们赵府,或是供他享用,或是给他儿子赵光开枝散叶。
至于不久前推容家双胞胎落水,害得容嫣溺亡,更是被一些路人揭发了出来。
看着群情激奋发众人,他不敢再言语。
他知道,知县来了,自己死定了。
所有人都说完后,潘峰义正词严道,“赵秀,你身为里长,上不能为本官分忧,下不能为黎民除难。
你借职务之便虐待村民、大肆敛财,行为恶劣,先押往县衙大牢,打五十大板,再听候发落!”
“赵秀同党,也全部收押!”
“受害者可前往县衙,递交你们的冤屈,本官自当秉公办理,补偿你们!”
赵秀当场就晕了过去,两个衙役毫不怜惜的将他粗鲁拖走。
看着他软塌塌的背影和紧贴地面摩擦的双腿,人群爆发出阵阵欢呼。
不久后,那些跟在他身边,为虎作伥的人也被带走。
很快,又一个衙役提着沉甸甸的口袋进来。
潘峰见状道,“各位乡亲,这是你们被搜刮的误工费,现在可以全数取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