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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一下子跳起来,呸了他一脸,“你个断章取义的小人。
你没看到人家前面明明白白写着人为故意制造祥瑞,为自身谋取利益者呀。
你是眼睛瞎了还是心瞎了。”
他对皇帝拱手道,“陛下,他们所判的前十,通篇谄媚之语,毫无实践治国之意。
空谈误国,带坏风气!”
陈复和罗欣也连忙称是。
因为陈殊和罗鸣也在张首辅等人所定的前十之外。
皇帝疲惫的叹了口气,对张首辅道,“把你评的前十给朕看看。”
张首辅立刻恭敬递过,并道,“陛下别听他们胡说。
这次殿试的题目本就务虚,哪里能出什么落地实践之言。
比的不过是对大雍的诚意,对陛下的忠心。”
“然后你们就借着这所谓的忠心和诚意,大肆为你们自己中饱私囊,党同伐异!”
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随后是一道绯红的宫装身影踏入门槛。
祁叡来了。
皇帝看着祁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还挂着泪珠,本来很想斥责她为何睡到现在才起。
祁叡却道,“父皇恕罪,儿臣文化水平有限,所以决定不在评阅的大殿晃悠,影响各位大人。
故一直在母妃的殿中睡觉,但儿臣没想到他们居然吵架,是儿臣的不对,儿臣没有监督好他们。”
*
祁叡哪里是在睡觉,这一两日他根本就没怎么合眼。
将容景送出宫后,他先是接到天一的消息,说黑衣人招供,是太子指使。
然后他让玄三易容成其中一个黑衣人回去复命,趁太子不备击晕太子。
又让玄三将自己和天一、地二易容成太子和另外一个黑衣人与宫人的模样。
然后在东宫找到太子令牌,安排一辆马车,自己和天一、地二、玄三上车,并将已经晕倒的真正的太子和那三人装进车里,驶出皇宫,往京郊行宫而去。
到了行宫,他让那里的宫人们给安排了一间不透风的房间,趁下人不在将太子与那三人扔进房间,然后给他们喂了最大剂量,最强功效的□□与失去神智的药物。
太子既然想用如此恶毒的手段伤害容景,他自然会“礼尚往来”
。
一想到若是自己没有及时察觉太子的恶意,提前出去安排,容景就会被这些恶心的男人侵犯再弄死。
他就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冻成了冰。
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太子必须死,而且必须死的痛苦,死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