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心......没有太多肉。”
修长匀亭的指节骨骼能被轻而易举地触碰描摹,确实没有多少肉,但握起来手感很细腻。
令人疯狂地着迷。
陆霁行像个最懂得礼仪的绅士,执起方燃知的右手,拉于唇边细细地触吻。
表情几近虔诚。
“没关系,”
嘴里的话却夏流无比,陆霁行缓慢地道,“你现在正止不住颤抖的尾椎骨夏面有肉,非常阮。
想要糕潮吗?”
清癯的绅形微颤,两条细白的胳膊当机立断地圈住陆霁行的脖颈,方燃知球道:“先生,你把......你把金属锁打开吧......”
“不行,”
陆霁行不为所动道,“只能用後面。
宝宝,你以前就可以,现在当然也可以。”
可是之前没有珍糙带。
陆霁行作为掌控者,虽然总是会控制方燃知的......但那时候没有外力的束缚,心理上没有压力。
如今场景和之前多次也没什么区别,但有了绑缚,方燃知还是有点怕。
“我以后......先生,我以后不记,不记你的工作要点了,”
方燃知好看的唇形委屈地下撇,是真是假另说,此刻倒是真的能屈能伸道,“也不,也不会那么不懂事地故意......故意钩引你,更不让你,只是看着我。”
情真意切,含泪带怜,谁看都会无法抑制地心动,陆霁行呼吸窒停,一瞬间的恍神之后,却非要做那个触生,低沉着嗓音说道:“下次的事下次再说,现在我就只跟你做今天的。”
“......”
狠心,绝情,野兽。
方燃知把脸埋进臂弯哭,肩膀一耸一耸的。
根本停不下来。
陆霁行愉悦极了,说:“哭大点声。”
“......”
不能平白无故地给坏男人增添晴趣,偏要对着干,方燃知瞬时咬紧牙关,再不哭了。
倔强地活像被土匪撸回山寨的金贵小少爷,被掠夺珍洁,也要骄矜地挺起胸脯,一声不吭。
只有红彤彤的眼睛严肃地瞪着陆霁行,仿佛在说,你千万别犯错,不然就安心等着你的两年服役期到来吧!
一报还一报,谁怕谁?
陆霁行低声说:“怎么瞪我都那么漂亮。
只只老婆,你这样憋着不打算出声的引忍表情,更让我兴—奋了。”
左右都是错,方燃知没办法了,面容不觉微呆:“......”
而后,方燃知皱眉:“?”
“坏东西。”
他撇嘴,痛骂出声道,“狗男人。”
“嗯,”
陆霁行像疯了,突然很有瘦虐的心理状态,上赶着说,“宝宝,再骂我两句。”
这下,再无法避免,方燃知是真的惊讶了。
且受到了不小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