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宋清河,仿佛笃定是她下了毒。
这般被冤枉,她难免觉得委屈。
那两名太监仿佛瞧不懂他人脸色的,那矮个儿太监率先笑容满面地凑上来,乐呵呵地对宋清河说:“哎哟喂,你竟然也想通了!
没想到啊,你瞧着娇娇小小一人,动起手来竟这般的狠。
为了向皇上表忠心,竟给废太子下毒,真是佩服佩服啊!”
宋清河脸色难看,目光停留在矮个儿太监身上,后退两步与二人拉开距离,才说:“那有毒的饭菜怎么回事?”
高个儿太监听着不对劲,走上前来,皱着眉说:“你不知道?这毒难道不是你下的?”
宋清河见二人也是一口一个她下毒,气得跺了跺脚,话也不愿多说两句,转身便要离开。
矮个儿太监摸不着头脑,皱着眉头看向高个儿太监。
高个儿太监却抬手叫他稍安勿躁,出声叫住宋清河,“宋清河,昨儿个那份午膳吃得可好?那可是我们哥俩特意使了银子,叫厨房弄点肉进去的,就想着你小小年纪可怜,被排到了南宫来。”
宋清河更是皱眉,上下打量高个儿太监,只觉这人奇怪。
便是可怜她,那也不能主子的吃食还不如做宫女的。
即是两份不同,那她自然是将好一些的给沈洺,如何会留给自己呢。
高个儿太监好奇地看着宋清河,轻笑一声,问:“怎么?是肉不好吃吗?”
宋清河狐疑看他二人,心里隐约觉得是试探,但又怕自己猜错了,只淡淡道:“有肉的午膳自然要给主子,怎么会自己吃。”
说完,宋清河也没搭理他们,转身进屋去。
两名太监听了这话,大眼瞪小眼的,忙闭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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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泉宫内。
“那守门太监见宋清河脸上没印子,还当是没发作,一问才知下了东西的饭菜叫废太子给吃了去。”
福慧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将南宫守门太监所禀报的都说出来。
“什么?叫沈洺吃了?”
谢玄姝丹凤眼一瞪,凑近福慧,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宋清河这小贱人!
诡计多端,竟还知道祸水东引!”
“娘娘说得是,宋清河那贱蹄子……”
福慧忙附和起来,可话都没说完,一个巴掌便甩到了她的脸上,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