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从前不敢摸,阎鹤刚褪下佛珠那会,他又是实体,若是碰了他手腕,便很快就能知晓。
如今阎鹤手腕上没佛珠,他又不是实体,自然是想如何玩都行,
小鬼玩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浑然不知自己是在吸食阎鹤阴气。
阎鹤靠在沙发上,纵容地让躺在他腿旁的小鬼吸食自己的阴气。
晚上八点四十。
杜平行驶着白色汽车停在阎鹤别墅门前,正准备将阎鹤接去机场。
一切都很正常。
他如往常一样弯腰从阎鹤手里接过行李箱放在后备箱,正当他准备打开车门时,却看到别墅依旧灯火通明。
杜平告诉阎鹤家里好像没有关灯。
但阎鹤只是偏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别墅,微微一笑,轻声道:“不用关。”
“家里有人。”
杜平连忙点头说好,打开了车门。
————
出差的第二天。
阎鹤就接到自家侄子阎樟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阎樟听说他这几天出差,腼腆地表示自己在追梦过程中遭到了重重阻拦——因为自己没回去继承家业,他爹停掉了自己的信用卡。
阎樟声泪俱下地央求要去他家借住几天,不然就得去住大街了。
之前阎樟也有在他那里借住几天,加上这几天小鬼因为他出差,也不会去别墅找到,阎鹤便同意了下来。
第四天。
出差一结束,阎鹤便坐了最早的航班,傍晚便回了家,收拾行李洗澡准备等着小鬼。
是夜。
客房卧室里,桌上叠着一摞外卖袋,电竞椅上的男生一头红毛,乱糟糟地扎成小揪竖在后脑勺。
阎樟带着耳机,打了个哈欠,拧开了手边的瓶装可乐,顺带往嘴里塞了一口汉堡。
桌面的另一边还坐着一个少年。
飘进来的慕白歪着脑袋,望着昼夜不休打游戏的阎樟。
他记得阎樟。
毕竟自己之前跟了阎樟好几个月,结果一口饭都吃不上。
如今在别墅的客房里见到阎樟,没忍住便飘了进来。
坐在书桌上的小鬼占不了多少位置,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慎重起来。
前几日同黑白无常去拘魂,他看到了不少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分昼夜打游戏熬夜,最后一命呜呼。
神色谨慎的慕白觉得这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