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说话,四周僻静得只剩下稍稍重了一些的呼吸声。
阎鹤喉咙动了动,安静了一会,稍稍直了一些身子,看到趴在他肩膀上的小鬼露出了小部分面颊。
以往雪白的面颊上湿漉漉,酒窝处被人反复吮吸出了一枚红痕,又似乎被人仿佛轻柔舔舐,还泛着亮晶晶的水渍。
洁白的耳垂与颈脖都蔓延着大片的红。
几乎昏死过去的小青天大人脑子如今动都动不了,记忆还停留在前几分钟阎鹤掐着他的下颚,低头吮吸着他的面颊,发出脸红心跳的湿漉水声。
那声音,倘若不是亲眼看见,恐怕谁都会觉得两人真的在湿吻。
小青天听到他一向怕黑又怕鬼的压床对象同他歉意道:“事出突然,冒犯大人了。”
“怕后面的鬼差看出来,亲得有点用力,好像肿了些。”
他的压床对象很懂礼貌,同他善解人意:“大人要亲回来吗?”
从脸红到屁股的小鬼:“……”
他闷头磕在男人肩膀上,学水鬼阿生耳朵聋,麻木地装死。
压床对象:“大人真的不亲回来吗?”
“大人脸都有点肿了。”
小鬼继续麻木装死。
阎鹤眼里带着笑,低声道:“大人没有亲过人?”
“还以为像大人这样的青天小老爷,说媒的媒人都要把门槛给他踏破。”
小鬼还是装死,露出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最后还是阎鹤说这里不宜久留,鬼差可能会跑回来,慕白才闷头跟着人上了车。
黑色迈巴赫一路疾驰在公路,驾驶位上的阎鹤时不时抬头看车内视镜。
小鬼吸食了不少的阴气,如今实体凝结稳固了不少,从半人半鬼的状态变成了人。
如今正坐在车后座同顾庭通着电话。
小鬼老实道:“我自己解开的安全带。”
“它勒我脖子,我就解开了。”
“我飞的时候叫你了,叫了好久,你没听到。”
“就拐弯有两颗树那里飞起来的。”
电话那头的顾庭不知说了什么,被抓回来的小鬼犹豫了一下,抬头问道:“顾庭说想见一下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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