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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忘记了,当时答应董苗会给她几天时间。
清风脸上全是感动:“大人,您对奴家真是太好了。”
心里却是不屑。
对他而言,女人都该去死。
他自小就被母亲卖给人牙子,又被人牙子转手卖给了楼里。
小时候也吃过不少苦,后来年纪渐长,爹爹看他容貌生的不错,又有几分气质,就开始培养他,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花魁的虚名。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知道男人在这个朝代过得尤其可怜。
多少楼里的男人被女人折磨致死。
就算有运气好的,被赎了回去,也都下场不怎么好。
他如果不是被县令看中了,再加上捏住了她的七寸,知道她好色又好面子,才能一直跟她周旋,虚与委蛇。
他也明白魏祯的耐性到了极限,所以他主动送上门。
那天踩他脚的女人,他后来让伺候他的小厮打听了一下,原来也是一样的货色,有三个夫君,却总是打骂,欺辱他们。
为什么?
为什么她们女人三夫四侍就算了,还要对他们男人动辄打骂。
在他心里,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所以清风才会想着破罐子破摔,拉一个下水是一个。
只能说他的小厮打听的是之前原主的作风。
毕竟事实如何,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而且冷妗妗来了之后,也没有特意洗白,行事也很低调。
自然除了村里人跟与她近期接触的人才知实情。
清风心里也知道,自己对于魏祯来说就是个玩意。
新鲜了一阵儿,也会被丢到一边。
但是无所谓,反正他烂命一条,不是她也会是别人。
他拖一个人渣下水,他都不算亏。
“大人,您真的明天会抓那个人嘛?您不会是哄奴家的吧?”
蠕动了一下,差点要了魏祯的命。
此时被J虫上脑的她,差点什么都想一股脑的答应下来。
魏祯也不是完全失去理智,还是保持着两分清醒。
心里也在盘算,明天把冷妗妗下到牢里,用什么借口比较好呢?
最好把她多关一阵子,自己也能把她夫郎玩个遍。
魏祯可不怕冷妗妗放出去之后,找她闹事。
先说她进不进得来都是一码事,最重要的是镇上她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