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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无意间提及过的毒物,当时长孙愉愉不过是听听罢了,没想到今日却派上了用场。
她觉得这是老天给她的指引,否则为何在南边琅玕院有的□□草,在宁园里也有生长呢?
只是□□草还得配合着李念庭的墨才有毒性,无色无味,能致人于虚弱而亡,如此长孙愉愉杀了嘉泰帝,才不至于连累身边的人,连累陆家。
若只有她一人,长孙愉愉是干得出在唇上涂毒,与嘉泰帝同归于尽的事儿的,亦或者趁他熟睡一刀毙命。
然则谋杀皇帝乃是大逆,诛九族,陆家乃是夫家肯定逃不掉的,哪怕长孙愉愉已经出了家,但终归没有和离文书。
再且虽然长孙家有些事儿做得不地道,但终归是长孙愉愉父亲的家,她又怎么忍心。
屋外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长孙愉愉走到门口愣愣地望着雨丝,她想等皇帝开始打压陆家亲族后,也不知道陆行会不会恨她。
这辈子遇上她,陆行还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她和她娘亲害人呐。
将近年边时,嘉泰帝给长孙愉愉带了一个陆家的消息来,“这世上的事儿可真是难料,兜兜转转的,你知道么,陆家又再同韦家议亲了,陆行很快就要再婚了。”
“哦,是么,倒是没想到他们真是郎有情妹有意的,也难为韦嬛如等了陆行这么多年。”
长孙愉愉嘲讽道。
嘉泰帝道:“如此也就圆满了,咱们是一对儿,他们本该也是一对儿的。”
长孙愉愉嗔了皇帝一眼,“皇上这是在责怪我娘亲?”
嘉泰帝仔细打量了长孙愉愉一番,见她神情天真,看来真是不知道内情的样子,否则也不会直言问出这种话来。
“怎会?朕最敬重的长辈就是先皇和晋阳公主了。”
长孙愉愉这才转嗔为喜,“皇上,我想要的李念庭的墨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送来啊?我喜欢那墨色,还有墨香。”
嘉泰帝爱宠地点了点长孙愉愉的鼻尖,“朕今日来就是专门给你送墨来的,你怎么答谢朕?”
长孙愉愉喜道:“太好了,我给皇上写一幅字如何?正好试试墨色。”
嘉泰帝点了点头,虽然他对字画并没什么兴趣,除非是那种画。
长孙愉愉拉着嘉泰帝,当面给他写字,又缠着他也给她录几首诗,如此才能让皇帝多接触李念庭墨。
只是嘉泰帝不喜欢字画,他自己在宫中用李念庭墨的时候太少了,而他来宁园不能总是拉着他写字吧?
长孙愉愉也不知道这□□草配合李念庭墨,要多大的剂量,又要多久才能至死,只能满怀焦虑地等着,只但愿一年守孝期满之前,嘉泰帝能下十八层地狱。
可惜天不遂人愿,到次年五月,长孙愉愉守孝期满,嘉泰帝还是活蹦乱跳的。
宁园内张灯结彩,四处贴着大红喜字,竟然像是长孙愉愉又要成亲一般。
她的卧房里,点着儿臂粗细的龙凤对烛,宫人正伺候着她穿上大红泥金裙,戴上九凤朝阳冠。
然则长孙愉愉的脸上却一丝喜色也没有。
冬柚趁着给长孙愉愉整理衣襟时道:“县主,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儿,今儿晚上你不必担心,有我在,绝不会让皇帝欺负了县主。”
长孙愉愉勉强扯了扯唇角,她想不出冬柚能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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