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到了一片比较安静的住宅区。
这片住宅区均为自建房,两三层的小楼建的虽说是各有特色,但整体看来错落有致,反倒有一种自然而成的美感。
虽然身处闹市区,不过因为规划得当,葱郁绿树沿街而立,恰如其分地隔绝了外界的嘈杂与喧闹。
穆亦川和应如是都住在这条街,不过一条在街头,一条在街尾。
此时,路灯洒下的暖黄色灯光在脚下一路延展,远处有几位邻里街坊在葡萄藤下纳凉。
行李箱碾过石板路面,发出咕噜的声响,应如是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大步一跃跳到穆亦川面前,摊开手说:“用一下你手机。”
穆亦川二话不说递给她。
应如是在通讯录里找到苏潺的名字,等接通后按下免提键:“潺潺,你到哪儿了?”
接到电话的苏潺此时正半躺在火车的下铺,窗外是黑得彻底的夜色。
目之所及处,旷野无垠,星河悬挂,似一幅尘封的画卷,缓缓铺展开来,遥遥辉映着漫天如水的星河。
她目光投在辽阔的远方,对着手机那头回道:“我们还在火车上呢,预计明天早上能到拉萨。”
应如是点点头,“那你好好玩,我在枫桥等你回来。”
苏潺回想起刚才看到的来电显示,不怀好意地问了句:“边穆呢?他回来了没?”
听到这个称呼,穆亦川脑仁儿直疼,他将警告的目光投向手机屏幕,声线冷寂得如同碎了的冰棱:“苏潺,你要是不想活命,你就继续这么叫。”
苏潺面不改色道:“哦,边穆。”
穆亦川:“......”
下一秒,他果断地按下了挂断键,一把从应如是手里拿过了手机。
应如是看着他这一通操作,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小气。”
穆亦川扫她一眼,“那你别用。”
应如是无所谓地耸耸肩,“不用就不用,反正我手机明天就修好了。”
说话的功夫,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同乐街街口,穆亦川看到熟悉的家门,停下了脚步,但他没立刻进去,而是朝应如是伸出手,无奈道:“行了,别去花那冤枉钱了,手机给我,我帮你修。”
“不用,”
应如是果断地甩甩头,推搡着他往家里走,“你别管我的事儿了,快回家吧,手机我自己会修。”
穆亦川:“你自己会修?我信了你的邪。”
应如是:“......”
我特么这次还就非得让你信一回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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