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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给沈润的时候,把给沈润做的衣裳也送去了。
“沈二哥,这是谢礼。
我有些想捎带给二姐的东西,能帮我带去盛京吗?”
沈润摸了摸,包袱柔软,就猜到是给孩子做的衣裳。
“好。
不过我帮你带了东西,你要怎么谢我?”
胡珊兰顿住,才还了人情,这就又欠上了。
沈润笑:
“能给我做一副护膝么?要保暖又轻便的。”
“好啊。”
胡珊兰笑着应了。
等她走后,沈润才去摸那件做给他的衣裳,他瞧不见颜色,但能摸到质地柔软,也能摸到针脚细密。
她做的真好。
盛京的这个时候,沈潇收到沈润送到盛京的东西,开朝第一天就拿去给皇上。
皇上瞧了郑蔚的折子,气就有些不顺,等再看过递上来的证据,一下就把折子摔了。
晏贵妃产子,这高兴劲儿还没几天,开朝第一天就叫他收了这么糟心的折子。
“沈潇,泽安州这般,黄雀卫就无知无觉么?”
沈潇垂头:
“爷,有那位在,奴才们不敢太造次。”
皇上皱眉:
“就算是他的封地,可也是大炎疆土,朕的天下!
瞧瞧这官员腐坏成什么样子了?竟都到了卖官的地步!”
州府是有些低品阶的小官儿,是知州可举荐任命的,于是在这些权利之下,陶知州真是把能贪的都贪在手里了。
但明面上做的不过分,也严格约束下属,这才没出什么事,没闹到明面上来。
但这在泽安州的官场上却已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毕竟陶知州还背靠盛京王氏大族,谁也不愿得罪。
何况还有个南怀王,他都不计较,更没人敢计较了。
“这郑蔚倒是有胆量,才去泽安州,就敢冒险将此事揭露。”
“奴才不敢瞒着爷,这厮去寻了沈润合作,消息才能这么顺利传达。
沈润也护着他呢。”
“沈润去泽安州了?”
“爷的差事,自然得派最稳妥的人去。”
皇上皱眉,显然的不放心:
“该让旁人去。”
皇上虽信重沈潇,但对沈润却是最不同的。
当初夺储遭人暗算,是沈润护在他身前,为他抵挡。
若非沈润,那几支冲着他来的箭,一支也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