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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年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与他对视。
他一字一句道:“施琰,我今天说第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你是我许鹤年有名有实的老婆,老公赚钱给老婆花,是天经地义的事,别说我快死了,就算我活着,这些钱也该是你的。”
说完,许鹤年咬一口我鼻尖的红痣,呼吸灼热:“明白了吗?”
我舔了舔唇,“明白了。”
“老公,那我想亲你,可以吗?”
143.
不记得这天叫了多少声老公,反正嗓子哑了,唇瓣肿胀,有心之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亲肿的。
这件事警示我,以后不能一上头就随便叫男人老公。
144.
妍妍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末,许鹤年带我们父女俩一起去他资助的福利院巡察。
福利院有专业人士负责,我们到时,王秘书领了几个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女士出来迎接。
她们都知道公司老总得了治不好的病,看到许鹤年的满头白发也没有表现出惊讶,大概以为是病情导致。
由王秘书开头,她们简单介绍了福利院的日常运转。
爱琰福利院不同于普通的福利院,除了资助被社会遗弃的边缘小孩上学和合格严苛的领养制度外,成年后,留下来的孩子可以选择到许氏工作,也可以拿出自己的规划书,领取创业基金自主创业。
其间创业初期许氏还会提供阶段性助力,当然,这是有条件的,创业成功后这些公司必须加入爱琰基金,为慈善源源不断地注入新的血液。
另外,考虑到身体天生有缺陷的小孩,他们会比其他正常孩子多一份医疗基金,用于疗愈身体。
负责人介绍结束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我推着轮椅上的许鹤年,妍妍在旁边好奇的左看右看。
福利院的环境极好,下午三点,幼儿园已经放学了,门里门外都站满了稚嫩纯真的孩子,他们也好奇地看着我们三人。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男性,友好地朝我们笑了一下,脸上左半边的狰狞疤痕依稀可见。
刚刚负责人介绍,为了以防不轨分子的混入,接触孩子们日常生活的人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
负责接送孩子的司机,她们着重讲了一下。
司机名叫孟苏渝,无父无母的孤儿,书读得不好,高中后就没再上学,脸上的伤是救人所致。
管理见他实习期老实巴交,干活也麻利,主要对小孩很爱护,就向上面申请,破格让他转正。
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遇见,这么一看,青年目光清明,确实很不错。
突然,小孩童真的声音充满疑问地响起:“小渝哥哥,轮椅上的叔叔脸很帅气,头发怎么全白了?”
“可……可能这是叔叔自己染得吧……”
青年音色清润,强行解释,问出问题的小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附在男人耳边调笑:“许总风评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