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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补了一下许鹤年哭出来的表情,我浑身恶寒。
女儿肯定是要见的,但机会来的太快,让我有种踩在云端的落空感。
我沉思许久,默认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我想见她。”
男人的凤眼倏然间亮起,我瞥了下他放松的神情,正色道:“许鹤年,你要保证,除了见面,你不能对我做其他的事。”
他的眼眸暗了下来,我有些踌躇又难以启齿,“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
那些溢满了情欲痕迹的画面,男人健壮有力地臂膀和火热的唇舌,还有永无天日地囚禁生活,我现在回忆起来仍头皮发麻。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许鹤年为了达到目的是怎样一个不择手段地疯子。
想到我刚刚还为他的装可怜失神一瞬,松口答应他去和女儿见面,感到一阵后怕。
许鹤年听了我的话微怔,而后毫不犹豫地向我做了保证。
“那……后天我们一起回燕京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极力忽略许鹤年隐忍炙热的目光,撂下一句“我先回房间”
,就匆匆离开了。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地烙大饼。
重生以来第一次以前世的身份和许鹤年交锋,我输了个彻底,许鹤年一口一个女儿,即便我害怕那可能只是个套路,还是心甘情愿地往下跳。
98.
这个国庆是我重生以来过得最尴尬最惊险的一个国庆。
99.
十月三号,我在许家父母别有深意地目光下,坐上了许鹤年来接我回燕京的车。
站在父母身后的许鹤齐欲言又止地望着我,我摊手无奈状,小胖子投向许鹤年的目光义愤填膺,我在心里哈哈大笑。
虽然扳不倒许鹤年,但看着他被年纪小的堂弟误会鄙视的模样,就还挺爽的。
爽着爽着我就不小心笑出了声。
许鹤年问:“在笑什么?”
“没什么……”
我乐极生悲,在许鹤年面前社死了第N次。
许鹤年听着我的敷衍回答也不气,长年冷酷的面容竟让我觉得流露出了一丝温柔。
我和男人坐在车子后排,驾驶车的是我前世见过几面的王秘书。
节日是车流拥挤的高峰期,昨晚没睡好,我打了几个哈欠沉睡过去,再次醒来,已经上了飞机。
我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完全回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上飞机的,许鹤年见我醒了,轻声问:“还困吗?”
我摇摇头,坐在外座位的许鹤年问空姐要了一杯温水,自然的递到我唇边。
“谢谢,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接过水杯一饮而尽,许鹤年:“水还要吗?”
“不喝了。”
“嗯。”
他回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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