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感觉正好不错,苏聿容会好心地用脚趾头替他蹭蹭,给他一点甜头,听一听田恬喉头发出的悦耳的窒息声。
但那点甜头显然是不够的,田恬想吃大餐。
好不容易苏聿容结束了,他飞快冲下楼去卫生间漱口,然后回到床上向他索|吻,充满暗示性地挠他的手心。
——该我了吧?
苏聿容推开他,把被子一盖,说:“你不是说你打地铺?下去。”
田恬:“……”
艹你做不做人啊!
!
!
苏聿容盖着被子背过身去,似乎真的困了想睡了,一动不动地躺着。
“苏总?”
田恬轻声喊他。
毫无回应。
田恬一下子兴致全无……萎顿当场!
他沮丧地爬下床,轻手轻脚在衣柜里找了凉席和被褥,铺在床边倒头睡下。
过了一会儿,苏聿容听到床边传出轻浅均匀的呼吸声。
他转过身,朝向田恬,但是看不见他,他贴着床打的地铺,在二楼仅剩的狭小空地上。
他其实并不困,是故意不帮忙,就是想惩罚他。
罚他没有认真记笔记?好像不是。
那就是罚他太浪了吧。
他的热情和欲1望让苏聿容感到非常不悦。
他是不是根本管不住自己,看见个好看的男人就有下、流的念头?
这个没有品格的人,给他讲土地财政根本进不了脑子吧,在门口勾、搭男人倒很起劲,还要跟人去吃火锅。
这么有精力不如多去跑工地。
至少程季彦不会像他这样。
苏聿容和程季彦试了三个月,程季彦最过火的行为不过是不打招呼跑来公司找他。
三个月来他们只蜻蜓点水地吻过几次。
都是人谁没有欲1望?不难猜测是因为程季彦重视他、珍爱他,而非情1欲上头。
反观趴在地上这只狗,居然胆敢把他当成泄1欲的对象……
苏聿容越想越气,火冒三丈,把床头的抽纸抓过来一把扔到那颗狗头上。
“嗯?咦?啊?我怎么掉地上了……”
他大概睡懵了,嘀嘀咕咕地爬上床,依偎在苏聿容颈肩再次睡着。
“香毫……”
他还在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