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你…”
被晚辈当众揭短,戳中痛处,徐膺绪自知理亏。
他语无伦次,面红耳赤的十分难为情。
哼哼,你是害怕得罪朱棣吧。
徐钦心里暗忖着撇了撇嘴,昂首道:
“对了四叔,东院本就是我家地界,在自己家里开垦种菜,不偷不抢的,犯了哪门子王法家规?”
徐膺绪眼珠子一转,怒吼道:
“这东院虽说当初是划给了你家,但说好是徐氏三家的公用场所。”
“在这里建徐氏祖宗祠堂,挖后湖,整花园,就是要保留住徐家的一股风水,可你却来破坏。”
“四叔此话差矣,就算这里是徐氏风水宝地,也得先救济救济他的子孙们吧,不至于被饿死。”
这通调侃式的回怼,着实把徐膺绪气得浑身抖簌。
这时,值正午时分,阳光明媚。
东西南北中五大院的徐府下人们,闻讯而动,都过来看热闹。
被晚辈怼得说不出话来,这让徐膺绪颜面无光,挂不住了呀。
他本就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以前被长兄徐辉祖教训过多次。
他见理说不过,眼珠子一瞪,锦衣袖子往上一撸,抬手就是啪的一鞭。
徐钦早就防到这一手。
只见他灵活地往后挪移几步,继续斥道:
“四叔,你饱读圣贤书,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之理,干嘛又动手打人了呢?”
“我是你的长辈,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这个目无尊长的晚辈,不行吗?”
徐膺绪彻底不装了,他的纨绔习性暴露无遗。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子甩了过去。
“啪…啪…”
接连几鞭子追甩过来,徐钦都灵活地躲开了。
“四叔,我敬你是长辈,没有还手,可你别逼我!”
他当真没惯着徐膺绪。
继续在地头边缘绕着挪腾,叉着腰对着这个捡来的便宜四叔,怒目圆睁地呵斥。
徐钦从五六岁开始,就被父亲徐辉祖逼着读书和练功。
这些年从未间断过。
别看徐钦今年十六岁,长得很像他一米九几的爹,人高马大也有一米八了。
武功已是相当精湛,只是修炼的内劲,还稍微差点火候。
几马鞭甩出去,连对方衣角都没撩到,把徐膺绪气得脸成了猪肝。
他现在已然处在暴怒状态,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
后院泥地上多处浇过水,脚底下十分湿滑,可他哪里顾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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