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一宁家。
江一秀从江一宁的房门前路过,无意间瞥到了一抹红色,她吃惊地停下脚步,然后粗暴地踹开房门。
房门撞到墙壁上,“嘭”
得一声,变得摇摇欲坠,把家里人都吓了一跳。
冲进房间,江一秀就激动地开始骂道,“江一宁,你竟敢偷爹娘的钱去买红绸布,还买这么好的,你是想死吗?”
江一宁立马把红绸布护住,“这是泽清买给我的,我没有偷爹娘的钱。”
一听这话,江一秀直接嫉妒得直接失去理智,破口大骂,“放屁!
祝泽清他会买这么好的布匹给你?”
“江一宁,你太不要脸了,抢我的未婚夫不说,还偷银两买布匹,现在还撒谎成性!”
“你把布匹还给我,这是我的!”
说着就上前去抢!
江一宁自然不可能把东西给他,死死得护住,一下又一下躲开江一秀的手,连一丝都没有给她碰到。
他大声辩解,“我也没有抢你的未婚夫,是你不要让给我的,我没有撒谎,这就是泽清买给我的,不是偷的!”
听到动静,全家人都跑了过来。
关季兰看到那么好的布料,二话不说就上前帮江一秀一起抢,“江一宁,把布匹拿来,你偷家里的银两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个家里,唯一可能帮他的人是大哥江一才,只是江一才一般屿(汐#}独&家在县城干活儿,不常回来。
今天江一才听同村的人说江一宁定亲了,这才回来看看。
江一宁无奈大喊,“大哥,这是泽清买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江一才读过两年书,懂一定的礼节,看到关季兰和江一秀这强盗行为,直皱眉,他上前把江一宁护在身后,“娘,一秀,你们干什么?”
关季兰最看重大儿子,现在见江一才挡在前方,稍微冷静了些,但还是不舍得那些布料,“这是江一宁拿娘的钱买的布料,让他还回来。”
江一才也是无语,“娘,这红绸在布庄里要卖一两一钱一尺,这里大概有十五六尺,你买得起吗?”
一听这么贵,江一秀嫉妒得眼红,“他一个双儿,祝泽清怎么可能给他买这么贵的布匹?!
他就是偷钱买的。”
江一宁一听这么贵,心里感动极了,泽清对他太好了,好得让他觉得不真实。
关季兰听了江一才的话,就算是祝泽清买的布匹,她也不会给他了,留下来给江一秀出嫁用多有面子!
“一宁,把布匹拿来,你一个双儿,怎么配用这么好的布匹,把布匹给娘,娘重新给你买更好的红绸布。”
江一秀立马得势起来,不用她抢,娘也会抢过来给她,放心了。
江一宁听到关季兰的话,眼泪很快就在眼睛里打转,“娘,我也是你儿子,你……”
关季兰凶巴巴地打断了他的话,“闭嘴,我可不想生什么双儿,何况现在你跟祝泽清已经写了婚事,就不再是我儿子了。”
江传贵这个怕媳妇的男人,站在一旁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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