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安国面露苦笑,他的丫头太胡闹,这是陪特派员打麻将啊,她压根就不当一回事。
而宋一韩一脸笑容,宝儿做什么,他都是喜欢的,他喜欢她的天真无所顾忌。
特派员看到徐宝这样,更没有一点生气,你越傻他越开心,谁会和赢钱过不去,这样的场景,他要是不赢,都没有天理了。
徐宝出牌很随意,特派员就是她的下家,徐宝打一张牌,他一会碰,一会吃的,牌桌上的特派员和刚刚那戴着眼镜见面三分笑的斯文人完全不同,他显得精神奕奕,一脸认真,不再挂着假笑,高兴的时候,笑的鱼尾纹都多了好多条,但是很真诚。
他觉得今天自己的手气似乎比平时还要好,尤其是徐宝打的牌很对他的胃口,简直就是送给他吃的,眼看着就可以胡了,可是看到徐宝那傻呵呵的模样,一手拿肉干,一手随意的打牌,觉得自己就这样鸡和了太可惜,要赢就赢把大的,所以他忍着,只要再来一个九筒他就能混一色胡了,能够翻2翻。
轮到徐宝了,她一手抓甜豆,一手摸牌,也没有摸暗牌,抓到牌的她很粗心的就翻开,一点都不专业,大家都能看到她摸的那张正是九筒,特派员心下一紧,眼巴巴的看着那张牌,希望徐宝打下来。
按照惯例,徐宝都是摸到啥打啥,好像毫无章法,她咬了一颗甜豆,嘎嘣一声响,忽然间叫起来:“大哥,你看看,我是不是胡了!”
她傻乎乎的把自己的牌推开,加上那个新摸到的九筒,居然是清一色,整副牌都是同一花色组成,九筒来了就圆满了。
翻4翻。
特派员心下惊讶,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真是清一色。
他悄悄的盖了自己的牌,脸色还挂着笑容,不过有些牵强。
吴安国就知道,这丫头赢牌是完全没有章法的,于是再次开口劝道:“特派员,你看贱内打牌完全没有章法,还是算了,让别人来也一样的。”
徐宝赢的正开心呢,撅着嘴喊道:“不成,哪有这样的,赢了就不让人来,大哥偏心。”
特派员从口袋拿出了一块布,摘下了眼镜吹了一口雾,擦了擦,又戴上,动作不紧不慢。
这一瞬间,他也考虑了,面前这小丫头不会是扮猪吃虎吧?哪里能随便一个清一色,自己打麻将这么多年也少有这样的牌,当下有些怀疑,不过看到吴安国反复说不要让她来,这个疑虑又打消了。
顺着徐宝的话,他接了上去道:“是啊,小吴,哪里打麻将打一半退出呢,大家玩玩么,有输有赢,你还怕我输了赖账么?”
“不敢,不敢,特派员严重了,实在是怕我们打不好,影响您的心情。”
吴安国小心的解释道。
果然,到了第二局,第三局都是特派员赢了,他又恢复了那兴奋的表情。
而且越来越喜欢徐宝,她出的牌都是他要的,嗯,第一局赢的一定是意外,这丫头连她自己胡了都不懂。
都说打麻将关键的是搓麻将的那一小段时间,官太太们交流,老爷们打探消息,就在搓麻的时候顺手说了。
吴安国于是借着这当口问道:“不知特派员这次的军饷要如何分配?”
特派员赢了两局,也渐入佳境,打麻将打的开心起来,和周围的人也熟络了,毫不隐瞒的道:“实不相瞒,那军饷要怎么分,还不是我一句话。”
徐宝一脸吃惊的道:“哇,那王大哥要是把那些东西都给我们就好了,大哥说你带来的枪都是最好的!”
吴安国的额头上的血管都在跳,丫头啊,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啊,你自己想要枪就算了,还赖到我头上。
听到徐宝这么说,特派员并没有不高兴,因为打了几局,看徐宝这副德性,凭他多年的看人经验,已经可以确定,这丫就是个二傻,口没遮拦,天真的要死,难怪小吴一直拦着不愿意自己老婆打麻将。
当下开玩笑道:“也不是不可以,你要是能打麻将把那些东西赢走,全部都给你们也行。”
接着特派员又连着赢了好几把,因为第一局他太大意了,想赢大的,导致自己输牌,所以这几局他打的中规中矩,只要能赢就赢,不过这样下来,赢的速度就有点慢了,于是他提议:“我们打点大的吧,一局一圆如何?”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