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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愉对他终究是舍不得的。
做了两辈子的兄妹,某些感情已经深入心骨,便是再恨也磨不掉。
况且,真要说起前世,他心里到底是在意她胜过他母亲那些仇恨的,虽然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她的命,但他也曾真心反悔了,努力护过她,不是么?
若说心里一点隔阂也没有了,那是假话。
但如今,她至少已经放下了一大半,也想与他好好相处。
然而,他却仍困在其中,似乎时时刻刻都记着那些,每日都翻出来戳自己的心窝子。
这样得有多难受,她不能想象。
望着纪宣高大修颀的背影,纪愉突然觉得这个人比她可怜多了。
仔细想想,这两辈子,他似乎没有一刻轻松过,没有一刻过得比她快乐。
他心里藏着许多不能说的事,摆在面前的总是让他痛苦的选择,不管他怎么选,都有人怨他怪他。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他却还是把自己绕在里头,始终没有放过前世那个做错事的自己,在她面前,更是格外的厌弃自己。
纪愉叹口气,走过去,握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
“哥哥,我不怪你了,那些事,我都不怪你了,所以你也不要再怪自己。”
她低声说着,将他的大掌握得更紧,感觉到他的身子颤了一下。
柔软的小手温温热热,紧紧攥着他的手,舒服得教人不由自主地贪恋,情愿站在这里,永远被她这样握着。
纪宣好一瞬才回过身,幽沉的目光望向纪愉,目中不见惊喜,反倒露出难以置信的迷惘。
“哥哥。”
纪愉仰着脸,白净的脸颊露出笑,“你高兴坏了吗?”
纪宣的凤眸一下子就红了,什么话也没说,伸臂将她按到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半晌纪愉才听到头顶微微哽咽的声音,“杳杳在说真话?”
“当然。”
纪愉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声音瓮瓮地传出来。
头顶半天没有声音,抱着她的手臂却越收越紧。
纪愉没有动作,任他抱着,却听到他突然不安地问道,“为什么?杳杳,为什么?”
为什么?
纪愉心中微喟,沉默了一瞬,轻声问,“我若一直怪你,哥哥心里会一直难受罢?”
纪宣闷闷地“嗯”
了一声。
“我不想让你难受了。”
纪愉抿了抿唇,在他怀里幽幽道。
“……杳杳?”
纪宣心湖陡热,说不出话来,如同被一把炙火烘着,烫得浑身发疼,却又前所未有的痛快。
这般无声地抱了她许久,直到纪愉憋得快窒息,忍不住推了推他,纪宣才松手。
纪愉往后退开半步,抬眸望见纪宣的眼睛还是红的,温和地笑了一下,“哥哥……要哭鼻子吗?”
纪宣原本心潮起伏,情绪难抑,闻得这一句,难得地被她逗笑了。
他薄唇抿笑,探手摸了摸她的脸,忽然肃了俊容,深眸带火,静静觑着她,“杳杳,从前的事始终是我错了,往后我都会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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