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望不到,又好像什么都望到了。
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永远是快乐且无忧无虑的,言疏月想起海边那天,她们也抛弃了繁琐。
她学着对方张开手,从沙丘最上方往下跑,但她没有陆云野天生的平衡感和控制力,沙子软热不平,跑半路脚站不稳,一头栽了下去。
言疏月吃了满嘴沙,身体还在不停地滚动,等陆云野把她从沙堆里捞出来,已经满头满身的狼藉。
“没事吧老板?摔到了吗?”
陆云野双手按在膝盖上,弯腰询问。
“没事……”
言疏月不顾形象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嫩粉色的舌尖来回摆动,看得陆云野想就地解决。
女总裁趁着机会悄悄打量女明星,卷发和裙摆飞舞,红唇黑发艳丽无双,搭配漫天黄澄澄的尘埃,惊心动魄的美,跟神一样。
敦煌,是最接近神的地方,她现在相信了。
陆云野干脆坐下来,脱掉高跟鞋赤足拨弄着细沙说:“这还挺舒服,当床应该很爽吧!”
说着就倒下了,头顶的光绚烂也刺目,她抬起手臂挡在额前,眯眼道:“确实爽!”
透过阳光,言疏月看起来更白皙,半边脸被光吞没,脖颈近乎透明,破碎的眸光和身后的泉水意外相衬,好似天生便属于这里。
陆云野坐起来,用拇指擦掉对方脸颊沾染的沙砾,从太阳穴到下颌,再是嘴角,言疏月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指尖游离。
“嘴唇怎么这么白?”
声音特别特别轻,风一吹就散开了,再也听不清晰。
言疏月用力抿一下唇,试图恢复血色:“我们家人都这样,姐姐也这样。”
她继续说:“可能是先天……”
话语戛然而止,陆云野由下至上,于这神衹之中的黄沙坡间,用力亲吻了过去。
大漠是不同的,没有喧嚣,没有尘世,唯有耳旁呼啸的烈风,和眼前炙热的爱人。
她们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就好像舌与舌的纠缠不清,辗转难舍,荼靡的香味从暗淡变得浓烈起来,加深的不止是吻,还有凌乱的心跳。
陆云野压过去,两人就这么叠倒在一起,唇依旧没有分离,犹如细密的雨点,越下越大,快将言疏月淹到窒息,她抓着对方的衣袖,脖颈不断滑落汗渍。
直到最后,陆云野撤退出唇舌,俯身缓慢亲吻对方脖颈上的汗珠,一下又一下轻啄,言疏月被啄得身体发软,双眼蒙上一层绯色的泪花。
身下的细软流沙塌陷,承载住两人的体温,光勾勒着剪影,无法言语的烂漫。
丝袜褪掉的瞬间腿上感到凉意,言疏月清醒过来,猛然推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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