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说,太子若再看,他就把太子的眼珠子挖出来。”
耶律骁耳畔响起女子轻柔的嗓音,可那嗓音不带丝毫情绪,恶毒又渗人。
他恍然循声看过去,只见一碧衣女子恶狠狠的瞪他,继而转身,身轻如燕的在人群中游走,更有不少百姓装扮的人与她一般,无声无息的退去。
耶律骁陡然惊起一身冷汗,他才看出来,那些退走的百姓,周身气势肃杀,大多面白无须,身形瘦弱。
是东厂的番役。
他不自觉的回首看向嘴巴被堵住的蠢货耶律驰,他知道耶律驰方才想做什么,如今才满心后怕。
但凡耶律驰剩下的话一出口,悄无声息死在这儿的人,恐怕就成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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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起先还耐着性子慢悠悠的走,走着走着,便满脸黑云罩顶,周身气势越发肃杀,显而易见的焦躁起来。
没走两步,便忍不住揽着白菀,闪身躲进一处幽静的巷子里。
他不想看白菀那双太过澄澈的眼,径直将她背対着他抵在墙上,被寒风裹挟得冰凉身躯贴上她的,毫不留情一口咬上她脖颈:“这就是娘娘偷偷养的狼犬吗?”
第35章
霍砚站在白菀身后,身形与她紧密相贴,一手抵在她额前的墙上,一手紧紧锢着她的腰,躬身埋首在她脖颈间,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之中。
锐利的犬齿,毫不留情的啃噬着她脖颈上的皮肉,碾磨,白菀一吃痛,整张脸皱成一团,下意识仰头呼痛。
霍砚缓缓睁眼,逆光中,白菀的脖颈纤细而优美,又极度脆弱,他只需要将手扣上去,轻轻使劲,她鲜活的生命就会随着那一声脆响而香消玉殒。
这样多好,她至死都只属于他。
他眷恋的轻蹭她颈下热血奔流的血脉,感受她轻快的脉搏,阖眼藏下那一点不舍。
霍砚的手垫在她额头上,阻去石墙上的冰冷,在白菀仰起头时,他的手顺势下滑,本该落在她脖颈上的手,转而遮住了她的眼。
黑暗笼罩,其余的感官便越发敏感,鼻息间是砖石特有的土腥味,夹杂着不知是霍砚还是她自己身上的苦玫香。
霍砚一口下去咬得凶,留下一道明显的牙印,而后好似有些后悔般,辗转成细碎的吻,他一遍又一遍在那齿印上轻舐,锐利的痛感散去,只剩下麻痒。
他没再说话,白菀却知道他心下躁动的暴虐并未平息,霍砚这人独占欲极强,他显然是对耶律骁作为步离时,在宁国公府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