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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儿的好朋友果然厨艺了得,也不知是生前就会还是霞儿或是她舅舅妙手给添的技能,哦对了,什么生前身后,人家不兴讲这个。
温镜便说要将玉梅等带走,霞儿倒是欢喜,大约是可免了一顿责骂,末了她又道:“温哥哥是要将他们带去哪里?”
温镜道:“我家住扬州。”
“扬州?”
霞儿白色的眼睛先是闪闪发亮,而后有些暗淡下来,“舅舅就是去了扬州。”
霞儿此时没有涂胭脂,白到病态的脸上浮起两团货真价实的红晕,低了头好半晌才小心翼翼道:“温哥哥,要是不麻烦,能不能帮我给舅舅带封信呀?”
这有什么麻烦的,一封信罢了,举手之劳,温镜岂有推辞之理。
霞儿说写就写,立刻唤了她的好朋友呈上了纸笔,温镜一看,字还挺娟秀。
霞儿欢欢喜喜写了,温镜坦坦荡荡收了,剩下李沽雪在一旁感叹造化弄人。
好么,这信往扬州的三途殿分舵一递,白玉楼可就实打实跟三途殿攀上了交情,这是寻常江湖门派想都不敢想的,就连无名卫打探三途殿的消息都隐隐约约似是而非。
这算什么,傻人有傻福?傻气相投?
紧接着他眼里的两个“傻人”
之一写完了家书,开始打量他。
霞儿眼睛盯着李沽雪,嘴里悄声问温镜:“温哥哥,你要去扬州,要带着他吗?”
温镜一顿,也看向李沽雪,两人要去观音山挖金库呢,他嘴角一翘:“嗯,带着他。”
霞儿很是纠结,咬着下唇:“温哥哥…就不能不带着他吗?”
李沽雪来了兴趣,问她:“为何不能带上我?”
霞儿见温镜只是笑不肯表态,终于焦急道:“温哥哥,你不能带着他!
你们来时说的话我都知道,他根本没生病!
他骗人,”
她扯着温镜的衣角,“他,他是个瘟神!”
李沽雪一双瑞凤眼攸地定住:“我是什么?”
温镜忍俊不禁:“她说你是渣男。”
李沽雪、霞儿一齐看向他:“渣男?”
“就是,咳咳,”
温镜虚握成拳,抵在唇上忍住笑,“就是负心人。”
“噢!”
霞儿明白了,深以为然,一个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