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立刻又收回了目光,荣五…胸前…她还自称奴。
原来真的是美娇娘。
怪不得痔疾不管用,温镜恍惚。
…
可是那也不行啊!
温镜打死也凝不起丝毫内力,只勉强活动了手指,他心中郁卒万分,是姑娘那也不行啊。
再接着他又愣住,荣五全身□□不由分说翻身跪坐到了他膝上,由此自上而下温镜看见…
该有的也都有,也不多,也不少,啊?
温镜又抬起目光看了一眼荣五的胸前。
也不少,啊?
什么情况?雌雄同体?
“没见过这般好光景罢?”
荣五注意到他的目光便捞起他的手臂捂在怀中,似乎非常满意他的惊异,“我这身子幼时练功出了差错,成就了这世所罕见的品貌,你说说看,你吃甚么亏?嘻嘻,予了奴罢…”
他故意挺起胸脯磨蹭温镜的手臂,口中娇声笑:“岳郎别只看呀。”
温镜死命抽回手,荣五一只手却已经握在了他下头冠上,温镜一闭眼,装作抵挡不过的模样妥协道:“既然如此,我要沐浴。”
荣五小嘴一嘟:“方才还是他快回来了呢,亲亲是不是拖延时间想哄骗奴?”
不过他说着还是从温镜腿上跳了下去,就那么□□地预备去打水。
温镜就在这个时候发了难。
他勉力撑起身刷地抽出采庸向荣五递去,却没有剑锋向前,而是横着剑将剑柄掷出去。
荣五也不是吃素的,反应极快并指成掌,手掌一翻一掌迎上。
温镜靠着枕头喘着气,先前李沽雪跟他聊过荣家的家学,他们家一手魅魈连珠掌精妙绝伦,看来荣五是个中高手。
高手好啊,要的就是高手。
温镜虽然内息全无,但是纯凭手上功夫准头还是够的,采庸扔过去的角度十分有讲究,荣五一掌不偏不倚,正正拍在剑格,果然就此触动了绿松石机栝。
妙笙清越悠扬,采庸也不差,声音不大但是独特非常,耳力好的人隔着老远就能分辨出来。
荣五立刻意识到这是个信号,翻手点住转动不已的剑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