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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说好,却又疑惑:“不是不准放烟花爆竹了么?那我们去哪看呢?”
虞浅指指不远处,程骁南正拎着一条女士厚围巾走过来。
她说:“只要我们想看,他会有办法。”
也许是除夕那天纪淮玩得太开心,大年初一当天生了病,整个上午都发着高烧。
程骁南找了家庭医生过来,又和虞浅一起看着他输液、给他喂药喂饭。
最后一勺鸡汤喂进纪淮嘴里,程骁南忽然看了虞浅一眼。
“看什么。”
“看你偏心呗,都还没喂过我吃东西,倒是便宜这小子了。”
虞浅现在有的是办法堵住程骁南的贫嘴,她把汤碗送到厨房洗碗池里,拿出一只新的碗,盛好汤,喝了一口,走回到程骁南面前。
手托起程骁南下颌,还没等他反应,吻过去。
程骁南难以自持地揽住她的腰,吻了一会儿才看向躺在床上的纪淮。
“少儿不宜啊姐姐,幸好他睡着了。”
纪淮迷迷糊糊醒来时,卧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床头挂着已经滴光药液的塑料瓶,手背上也还贴着止血用的医用胶布,床头有半杯水和药片。
他隐约记得睡着时,好像听见谁说过,“幸好他睡着了”
。
纪淮从床上下来,客厅和大卧室都没有人,厨房和书房也没人。
连“11”
都不在。
那一瞬间,纪淮突然涌起一种巨大的恐惧——
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了?
因为我生病给他们添麻烦了吗?
今天的医生一定很贵!
因为这份恐惧,纪淮忽然忘了,自己家里是有阁楼的。
他面对空旷的客厅,手足无措。
纪淮有些难受,抑制不住地喊了一声:“爸爸!
妈妈!”
程骁南正好从阁楼上下来,推开酒柜,就听见这么一声凄惨的叫声。
他身后的虞浅也愣了愣。
但程骁南这个人,他在虞浅面前贫惯了,对着孩子也没什么正经,张口就是:“哎,我的好大儿,你醒了?”
被虞浅捅了一下背部,他才正色起来,“怎么这么看着我?哪不舒服?”
纪淮扑进他们怀里:“我以为你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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