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势在她身旁一嗅:“好闻。”
她推开,手忙脚乱的进屋:“黄酒呢?是不是你偷喝?”
“哪有。”
他跟她进屋,她扑在床上:“在床下,好久没用,都忘了。”
酒在缝隙中,她伸直臂,吃力的够。
旗袍裹紧在身上,因她的张弛而涟漪。
他站在她身后,嘴巴有点干。
她仍够不到,有些懊恼,身子向前蹭,翘起的腿踢掉鞋子。
全身曲成妖娆的弧,赤着的足尖是旖旎的结点。
他走过去,不由握一握那柔软的脚掌。
她微愠,细抿着嘴回头一瞪。
他擦着她细腻的小腿,伸进衣服下摆。
“别闹,帮我啊。”
她抓起他的手赶出去。
那手不屈不挠,又伸进去,很风情很有力的抚摸。
盘纽被他自下而上一粒粒撑开。
碰到凉气,她才发觉自己的热,他另只手正解开她领口。
她彻底放弃那坛酒,手垂床隙,没着没落,只得紧紧扳住床沿。
他已在亲吻她光洁的脊背和腰肢。
“锅里的鱼啊……”
她软弱的挣扎。
迷情的男人煎熬好比锅里的鱼。
他拢过她扳在床头的手,将她彻底舒展开,压在她背上,吻随即下,肩头、臂膀、腋窝……
她拾掇不起自己的气力,任由他,辗转反侧承受他。
他渐渐可觉她在身下轻摆腰肢,绷紧的足背滑在他小腿上。
“你啊……”
她艰难的叹息,“这么多年,还是这样子……”
“那你呢……喜不喜欢?”
一样艰难的喘息,他坚持,“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