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后,她把录音笔放在谢劲助眠药旁边的,她承认,是掺杂了赌的成分。
压上了自己这些年所有的狼狈不堪。
赌那个护她远胜过命的谢劲,会不顾一切的实现她的梦想。
——她成功了。
谢劲:“.........”
他笑骂了声,带着点儿咬牙切齿那劲儿的:“磨人的小玩意儿,永远都知道怎么折磨我,让老子退无可退。”
大概是这个姿势不太舒服,温书缈干脆爬谢劲身上坐着。
坐他屁股上。
谢劲:“........”
他似乎轻轻磨了下牙:“温书缈你想干什么。”
把药挤棉签上,仔仔细细的帮他涂。
温书缈不傻。
谢劲这背上的伤都已经开始愈合结痂了,但是他却始终坐在轮椅上。
他什么都没说,但不代表温书缈就真什么都看不出来。
最后一点药温书缈是用指腹帮谢劲上的。
她垂着眼,声音低的:“谢劲,这场烧伤,给你留下后遗症了是不是。”
谢劲背脊一僵,挂在唇角的笑慢慢的收了回去。
没说话。
但是此时的沉默却远远能说明一切。
谢劲这人向来坦荡,既然没有办法跟她分开,那这事儿温书缈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情,没必要藏着掖着。
他调整了下情绪。
挺坏的笑了声。
“是有点问题。”
“就,你可能会要守活|寡。”
“?”
他风轻云淡的说着:“有根神经受了点儿损,我可能没办法站起来。”
怕温书缈接受不了,谢劲尽量用最轻松的方式告诉她。
吊儿郎当又浑不正经的:“没办法动。”
“就不能让你爽。”
他忽然停顿了下来。
扭头看着温书缈,掩下了眼里所有情绪叫她的名字。
“温书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