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的吞了吞口水:“那是你第一次啊?”
许凉舟嗤笑:“你以为呢。”
薛烟:“……”
怪不得他那么敏感,迟迟都不肯疲下去休息……
她还以为就她倒霉,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第一次给炮……呸给送出去了。
合着那是他们俩的第一次。
许凉舟看了她一眼,用力抽了一口烟。
“把你那订婚对象叫过来我看看。”
“……啊?”
这话锋转的太快,薛烟一下子摸不着他是什么意思:“干嘛?”
“我看他能够不够老子打的。”
“……”
“薛烟。”
许凉舟突然叫她的名字。
薛烟转头就对上他那双被烟雾缭绕着半眯起来的眼睛。
许凉舟:“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啊。”
自从他们认识以来,打打闹闹的,斗嘴扯皮的,各种都有,唯独没有沉默。
唯一的两次都给到这儿了。
一次是许凉舟生着气又似委屈的质问她:“薛烟,你他妈把我当什么呢?”
一次就是刚才他问的那句。
“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啊。”
*
春天最后一点儿薄凉彻底拂去,代表着炎热的夏季即将就要来临。
温书缈从画室回来洗完澡就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看今年画艺术的复赛情况。
谢劲在WM处理点事儿。
客厅里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最新一则新闻。
播音员字正腔圆清晰讲述着:“周氏公司遭遇经济危机,董事长周犹现身临海市犯罪监狱接其长子周江并其处理身后事宜,短短几天,周氏董事长周犹不仅要面临公司巨大的财务危机又痛失爱子,分身乏力,周氏接下来究竟能否顺利渡过这次危机……”
周江这个字出来的刹那,让温书缈瞬间抬起头,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画面。
周犹站在临海市犯罪监狱门口接周江……的尸体。
周江死了?
他的服刑期是十年,这才一年多,怎么就死了呢……
谢劲从外边开门进来就看见温书缈人坐在沙发上巴掌大的小脸儿上满是错愕。
他走到玄关那儿换鞋,视线瞧着温书缈问她:“怎么了?”
“怎么跟受了惊吓似的。”
温书缈指着还在报道的电视新闻:“周江死了。”
谢劲笑:“吓我一跳,我还当出什么事儿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
周江除了缺那一条腿,其余都是正常的,一个没有任何病痛的正常人怎么会在监狱一年就这样死了呢。
温书缈觉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