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动也是真的令人心动。
温书缈发现他每一次跟别人提起她的每一次,都是能令她心跳怦然加速的。
她喝了口酒故意跟他打趣儿:“那要是真有人整成我这样呢?你会不会就跟别人在一起了?”
“温书缈。”
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低骂了句她小没良心的:“你以为世界上能有几个人跟你一样,瞧着乖到极致,骨子里却磨人到极致。”
“..........”
谢劲拿出烟盒来咬出一根叼在嘴里,低头点烟,漫不经心的跟她说:“我只跟我的心跳走。”
“可我的心跳只会跟你的心跳走。”
他控制不了。
以前也不是没尝试过想用下一段感情把她忘掉,但这个想法刚冒头甚至还没来的及去实施,谢劲心跳都跟疼疯了似的,那种跟什么最爱的东西要被丢掉,硬生生的剥离感撕扯着他,谢劲真的日夜不得安宁。
所以他知道,温书缈就是他的魔障。
他的情话来的猝不及防,温书缈呼吸都在他开口的那瞬间窒了窒。
转而她低低的笑了。
谢劲问她笑什么,温书缈不说。
心里的甜好像比吃了大白兔奶糖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好奇心上来了就捧着谢劲调好的酒问他什么时候学的,以前怎么都没见他调过。
谢劲说他记不清了。
他好像什么都会点儿,为了生存,他做过调酒师,帮人端过盘子,经常去黑场帮人玩赛车。
很小的那时候还没工作能力的时候还去捡了很多塑料瓶跟别人不要的纸板去卖废品。
哦,他还帮人去打过架。
就那种以前在学校经常会有人发生争执看不顺眼想要教训人的,打不过的就雇谢劲去,谢劲很会打架,全是赢的,即便别人来报复他也不怕,一个人可以打十来个。
再退一万步说,即便哪次运气不好真被人打死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个解脱。
所以谢劲从来不会为树敌而有所顾虑。
但直到遇见了温书缈。
他开始收敛了。
所以很多事情直到现在温书缈都还不知道,他没跟她说过。
谢劲其实看出来了,温书缈最近有点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