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了吗?”
谢劲侧着脸,发笑,特别混的回了她四个字。
.........
第二天醒来时温书缈感觉头有种宿醉后的胀痛感。
她用手指揉了揉。
打开手机看见上边有条未读消息,是谢劲发的,说让她在酒店里等他,饿了让服务员把吃的送上来。
他也没说他去哪儿。
大概是她痛觉神经迟钝一些,现在才感觉到打着石膏的那条胳膊在隐隐作痛着。
止疼药跟手机放在一起,她按照医嘱拿了两粒去吃。
头昏脑涨的,温书缈吃完药干脆又爬回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难得的放松,她纵容的很彻底。
再醒来时,谢劲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份打包盒。
他就猜到她可能没吃。
温书缈右手打着石膏,左手吃饭不习惯,很别扭,夹菜总是歪歪扭扭的,谢劲也不帮她,就坐她对面笑。
温书缈:“........”
她把袋子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有勺子
坏的很明显这个人。
她顺了他的意跟他求助:“能不能借个手给我?”
“行啊。”
谢劲笑:“要哪只?”
“昨晚那只行不行。”
温书缈:“........”
嗯,跟她算账来了,昨晚的。
他就像是那酒后有人帮你清醒着回忆系列。
还是当事人来着。
温书缈挑着饭没出声,谢劲也不急,他懒声懒调儿的带着点儿吊儿郎当的痞:“别跟我装傻。”
“你身体的愉悦程度你根本忽视不了。”
他很清楚她身体的敏感点。
明明是在耍混的,但谢劲这个人天生在骨子里的浪子痞相让他在讲这种事情的时候不但不显反感,反而极具性张力,带感的要命。
想起她在他手上痉挛的样子。
那样沉沦。
温书缈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谢劲突然混不吝的冒出一句。
“你气球吹的挺好的。”
温书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