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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蛟抬眸看她,他本就坐在她怀里,目光所及,见其扣得严丝合缝的领口,及薄衣下起伏的山峦,下腹便是一阵发热。
殷逐离瞅见他目光便是一阵恼怒,拿了汤匙便敲他的头。
偏生他对自己的王妃最是拿捏得准的,也不躲闪,就任她敲了个正着。
真敲到头上,殷逐离又有些心疼,伸手替他揉了揉,见他眸中欲-火不褪,似带了丝哀求神色,她轻声叹气:“九爷,你这是白日宣淫。”
话毕,却是将他抱到榻上,周到地闩了门,
因临时起意,药是肯定没那么快见效了。
殷逐离隔着衣料握着他的巨物,他低哼一声略挺了腰身。
殷逐离弯腰同他吻在一处,他恐她不够情动,轻喘着不着痕迹般地加以撩拨。
而眼前人眼神依旧清明,他略略皱了眉,心中也是困惑,眼神更迷离了些。
殷逐离将巨物往径口引了引,实在干涩难入。
她下榻寻了杏油,抹在巨物之上。
沈庭蛟咬着牙,忍着些许痛楚再入。
这次顺利了些,可是他能感觉到她并不在状态。
殷逐离也痛,心里比他更憋屈:怎么回事,难道老子竟然天生就是个性-无能?
……
即使如此,她也不想败了他的性-致,最终以手令他发了出来:“九爷,过几天替你纳个妾吧?”
沈庭蛟还在余韵中,面如桃花,闻言他睁开眼睛,一脸怒容:“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纳妾?!”
殷逐离压在他身上,咬咬他的耳垂晓之以理:“你堂堂一个福禄王,怎么能一房妾室都没有呢?还是你喜欢小倌?瑶琴快到年纪了,要么我帮你把他赎出来?”
沈庭蛟狠狠地将她自身上推下来,气得浑身发抖:“你是不是不想再应付本王了,就想找人来应付!”
见他一脸委屈,殷逐离忙揽了他:“哪有的事!”
沈庭蛟气得直踹她,殷逐离握了他的足踝,他足上肌肤更是细腻得近乎透明,隐隐可见其中蓝色的血脉。
足上指甲修剪得整洁干净,趾尖略带了玫红,此时微微蜷着,如若含苞未绽的木芙蓉。
她忍不住轻吻了一记,轻声哄劝:“好了好了,不纳妾,不纳妾。”
沈小王爷仍是气鼓鼓地模样,还大声吼:“也不买小倌!”
殷逐离抚着他的玉足,衣袂半掩下隐隐可见玉腿尽头那雄伟的物什,她语声肯定:“嗯,也不买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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