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殷逐离一脸苦色,指指身边蓝公子,又指指正在撒气的沈小王爷,“咱俩换换?”
结果那日,殷大当家埋头垂钓,任沈小王爷一通乱捶,不言不语,不动不摇。
沈小王爷捶累了,重又开始逼供:“你说,你和那个姓蓝的粉头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蓝公子闻言颇有愤恨之色,碍着不能得罪殷逐离,终是没有开口。
那胡幸还搁一边看笑话,殷逐离十分无奈:“我再说一次,蓝田玉不是粉头,是个男旦。”
沈小王爷又哪里是个讲理的主儿:“我管他什么蓝蛋绿蛋!
你几时勾搭上的?!”
殷逐离扶额:“我们没勾搭过,就听过他几场戏,喝过两次酒,虽然包过一夜……”
沈小王爷当即就横眉怒目:“什么?还包过一夜?!”
殷逐离忙将他压下来:“可老子就摸了摸手,什么都没干啊!”
沈小王爷已是怒不可遏:“你还摸了他的手!
!”
眼看着众人都埋着头,只剩两个肩膀抖得十分可疑,殷大当家将沈小王爷摁倒在草地上:“沈庭蛟,再无理取闹老子将你扔湖里!”
沈小王爷怒极,用脚踹她,她不放手,他也挣不开,一怒之下就张嘴咬她,殷逐离胳膊上本就有伤,这一咬下力不多她已经放了手:“沈庭蛟你属狗的啊!”
沈小王爷不肯买账:“你个混蛋,一眼未瞧紧就拈花惹草!”
殷逐离改怀柔政策,将他揽到怀里:“我的九爷,好不容易开开心心地出来玩,你又生这等闲气。
整日里这样闹,有个什么意思?”
她轻咬沈庭蛟的耳垂,惹得他一阵颤栗,在他耳际柔声道:“再说了,论姿色或唱功,他如何又能及得上我家九爷分毫呢?就是床上功夫……”
沈小王爷刚刚顺下去的毛又全部炸起:“你竟连他的床上功夫也知道!
!
!”
……
夜里,殷大当家被勒令不许回房,不许上床。
她垂头丧气地在湖边孤单垂钓。
当幕色渐临,她自取了腰间短笛,剖了一条肥鱼,捡枯枝在湖边搭了个烤架,就给烤了起来。
她跟蓬莱居的大厨学过点厨艺,虽不精通,却也略懂,不一会儿这鱼便香气四溢。
她往上面刷了点盐,将就着也能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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