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方单方面与男方决裂。
无论老严的儿子如何挽留,那姑娘就是硬气的没回头。
为此,老严儿子与家里大吵了一架,转身提交申请书上了战场。
这一去,就再没能回来。
一个月就牺牲在了战场上。
那是老严最优秀,也最寄予厚望的儿子。
然而,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也在这个时候,老严又想起了儿子心心念念的姑娘,豁出去老脸,想求那姑娘去墓地祭拜祭拜儿子,了却了儿子的心愿。
却不想,等他寻到姑娘老家时,才知那姑娘怀了儿子的血脉。
姑娘家里嫌丢人,硬是给灌了药,寻思着随便找个人嫁出去。
落了胎,又连翻受到刺激,那烈性的姑娘一时没想开,直接投了河。
巧合的是,与老严的儿子死在了同一天,好些人都说是报应。
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老严从此一蹶不振,不仅从一线退了下去,人也垮了。
自古情字最为伤人。
饶是高晴很清楚,自家两个小子不会像老严儿子那般冲动,但从那以后,还是决定不过于干涉孩子们的婚姻。
甚至,一个晚上都在想着如何劝服丈夫。
毕竟不管将来聿聿会不会瞧上老二,老二眼下对人家动了心思是事实。
她实在不希望丈夫成为儿子追妻路上的绊脚石。
更不希望老严家的悲剧发生在自己家。
却没想到,老头子比自己看得开。
“别想那么多,儿子儿孙福。”
为人父母,邵围安怎么可能不操心,不过是他善于管理情绪罢了。
得了丈夫的准话,高晴笑了,也有了打趣的心里:“其实你说的对,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瞧着聿聿年纪虽小,却是个进退有度,心有主见的,咱儿子又有顾忌,成不成的,都有的磨呢。”
邵围安眼角笑出皱纹:“娶妻嘛,哪有那么容易,想当年我也是受了老丈人跟小舅子不少的白眼,才将你娶回家的,还是那句话,能不能成功,看臭小子自己的诚意吧,咱们操心也没用。”
这话说的,高晴白了丈夫一眼:“有你这么当爸的吗?”
已然有些困顿的邵围安无奈:“那我明天找儿子去谈谈?”
“谈啥谈?不是说好叫孩子们自己发展吗?”
“你看?我问不问你都不满意,老高同志,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噗嗤...行了,行了,老邵同志,你睡吧,我自己再琢磨琢磨。”
“行,我睡了,你也早些睡。”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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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