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职业特殊,身上能不留伤疤,最好不要留。
邵钺知道轻重,他不是毛头小子了,自然不会意气用事,不过对于母亲的念叨,还是好脾气的一一应了下来。
=
与婆婆那边求助过,陈弄墨便努力将事情抛到脑后,全心投入学习当中。
一直到放学回家的路上,她才再提这事:“秀秀,你晚上跟小灏过来的时候,叫你家保姆柳婶子一起过来住,对了,晚饭也过来吃。”
童家姐弟来J市上课,家里不仅给安排了房子,还请了人照顾。
柳婶子在童家做了很多年,是从沪市跟过来的老人。
兄妹俩都过来这边住,肯定不好将保姆一个人留在家里,万一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真是哭都没地方哭。
童秀秀知道轻重:“放心吧,我回去就把贵重的物品带上,很快就过来,等事情解决了我再搬回去。”
“这个不急。”
“我知道...不过我觉得也耽误不了多久,你大伯哥可是飞行员。”
这语气,一听就是盲目信任。
陈弄墨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没反驳,毕竟她也觉得飞行员很酷。
到家后,她没瞧见人,便好奇问陶婶子。
“来过了,上午一个人来的,说是先不露面,在暗处把人拿了再过来。”
闻言,陈弄墨也没再好奇,毕竟她跟大伯哥是真不怎么熟悉,拢共就见过一次面,说过几句话。
但从丈夫口中听过不少他的事情,知道是个厉害的。
如今明白他有计划,便也放了心。
晚上很是没心没肺的睡了个踏实觉。
第二天起床。
早饭已经上桌。
童家的保姆是沪市人,做的一手南方菜色。
陶婶子则是地地道道的J市人,两人各自准备了拿手的早点。
陈弄墨先看了眼丰盛的早餐,才在陶婶子的催促下准备去梳洗。
只是才迈出去几步,就似想起什么般回头:“婶子,昨天夜里小黑喊了没?”
“喊了,喊的可厉害了,不过我听到了邵钺的声音,应该是抓到小偷了。”
这时候,从西厢房过来的童家姐弟闻言齐齐懵了下:“昨天夜里狗叫了吗?”
陈弄墨...
陈弄墨莫名生出几分欢喜,瞧瞧,睡的跟死猪似的人不止她一个。
=
傍晚。
又是一天课程结束。
陈弄墨揉了几下酸胀的脖子,才开始收拾书本准备回家。
童秀秀:“我要去一趟茅厕,你去吗?”
“我不去。”
“那你去车棚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