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被掳走的小姐如今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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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宝珍自来同情弱者,好好的一个官家小姐,突遭横祸不仅失去父母亲人就连自己也不知流落何处,还不知怎么吃苦呢。
“能怎么样,也不过就是那样罢了,如果她不死,这辈子也只能隐姓埋名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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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
周宝珍不解,“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且她还是受害者。”
“发生这样的事,她不死这件事本事就是错了,她还需要做错什么?”
萧绍瞪了周宝珍一眼,这孩子打听这样的事做什么,这是好听的吗?难道他要告诉她,这世道女人碰上这样的事,死了比活着容易?因为女人不死世人便会觉得她让祖宗蒙羞。
“表哥也是这样想的?”
周宝珍有些惊讶的看向萧绍,她总觉得表哥虽说看重规矩,但却不是那等会墨守成规,只知死守规矩的人。
在表哥看来,规矩应该是为他所用的,对他有利的规矩才是好规矩不是?
“珍姐儿,你要知道有时候在世人的看法面前,表哥怎么想的也一点都不重要,难道表哥觉得她没事,她就真的没事了?还有在世人的看法里,有些时候对错也不是那么重要的。”
萧绍有些无奈的看向周宝珍,此刻他似乎有些体会到为人父母的不易了,真是孩子越大越难缠。
周宝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隐约意识到这世道对女人总比对男人苛刻些。
日子滑到了八月末,这中间发生了许多事,比如周延青同魏绾的亲事正式定下了,两家交换了庚帖,并将婚事定在了后年的五月里。
二姑娘的婚事也定下了,日子是明年的二月,虽然有些急,但女儿家的嫁妆都是当母亲的自她出生就开始准备的,攒了这些年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打家具的时间抓紧些也就是了。
更何况男方的年纪也不小了,这样也算皆大欢喜。
最后有些出乎人意料的是,在看过了周延明送来的资料后,二姑娘选了那位镇抚司镇抚安易。
三夫人自是不同意的,在他看来那个男人不仅出生不高,而且还是个武官,出生不高的武官不就是个粗人吗?况且年纪又大了,她实在想不明白一向精明的女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选了这么个一无是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