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睁大眼,义正严词“怎么可能,我有零花钱的”
“而且他一点也不酷,说你坏话很讨厌,我是读人,才不跟他玩。”
“你最酷我只喜欢跟你玩。”
临颂今盯着他滴溜溜的漂亮眼睛了一会儿,转回去又不说话了。
宁初歪了歪脑袋,见燕麦味的牛奶倒在桌角没人搭理,伸手去拿“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口味的牛奶啊,那我明天给你带别的”
话没说完,牛奶就被人从手里抽走。
临颂今没有抬头,却咚地一声将牛奶扔进了自己抽屉,小脸瘫着“我就喜欢这个。”
那时正值夏秋交接的时节,暑热散去,天高云朗,阳光正盛。
细算起来,好像也就是从这一刻,时间漫长而温吞的流逝变得不那么难熬了。
他们一直是同桌,小宁咕咕精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开心事,整天喜滋滋的,就这样陪临颂今度过了小学阶段安静又吵嚷的最后三年。
从小学升到初中,小孩儿长的不仅有年龄,还有逐渐固态化的心性。
临颂今一如既往的沉默,除了宁初,他还是学不会搭理别人,沉默刻在骨子里,也不会跟任何人主动说话。
新同学的初见很容易形成刻板印象,他在开学初被打上高傲冷漠装逼的标签,又很快分班考结束后被卸下标签。
成绩好,长得好,话又少,小临同学从装逼犯变成了人人仰望的酷哥。
男生女生对他崇拜又好奇,却碍于他的冷脸不敢跟他搭腔,便曲线救国,转而拉住好说话的宁初七嘴八舌。
“宁初,临颂今是你哥哥吗”
“喔喔,竹马啊,真是泰裤辣”
“他不说话是不是也因为跟我一样小时候被大师批过命,一说话就会漏财”
“真假那你为啥还一天天都是屁话”
“当然不是”
宁初听见这话都惊了,睁大眼“高贵的酷哥怎么能被封建迷信玷污天上有地上无,我同桌就是这么酷。”
他得意翘起大拇指对准自己“随我。”
“哦哟。”
“哈哈宁初你好好笑喔。”
“临颂今很酷,你就算了吧。”
“充其量就是酷哥身边一块布丁小蛋糕。”
哄作一团的笑声让打小立志做一名的酷哥的小宁同学很生气。
于是他很酷地不理他们了,脑袋一甩,朝放慢脚步走远的临颂今咋咋唬唬追上去“喂帅哥,一个人吗,等等我啊”
新环境貌似很和谐,可惜一眼能瞧见的和谐通常都是表象。
浑浊污水下烦人的耗子安分不了几天,总有跳出来的时候。
临澜不仅故技重施四处散播临颂今的身世坏他名声,就连霸凌的手法也比从前更恶劣起来。
他开始各种恶作剧,撕作业,泼墨水,趁人不在往抽屉里扔死老鼠,甚至干脆伙同一帮男生往临颂今班级门口一站,骂声混着笑声刺耳难听。
前面偷偷摸摸时,临颂今还能不声不响自行解决,但事情一旦闹上台面,就没有那么好办了。
面对门口刺耳难听的叫嚣,班里同学面面相觑,没见过这种阵仗,一个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有宁初反应飞快,铁青着脸箭步冲上去用力甩上门,快得差点没把临澜手指头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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