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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又是引得在场众人喧哗不已,那些族中的子弟哪里知道这样的事,纷纷交头接耳,一时间,议论之声此起彼伏。
姜夫人涨红了脸,“你如何能胡乱掰扯,说这等莫须有的事情!”
苏晴因为心虚,紧紧攥着身边姜夫人的衣袖,眼睛瞪得大大的,努力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姜婵儿!
我看你是你心中记恨于我抢了你的亲事,便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你胡乱攀扯我也就罢了,姑母好歹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这般便是大逆不道!”
姜婵儿听她如此说,只是嗤笑,嗓音泠泠似雪,令人生寒。
“我想,你们应该很奇怪吧,这般隐蔽的阴私,我是如何知晓的,想必,在场的族老们也很奇怪,对不对?”
“是啊,”
一个年长的老翁站出来,面容沉着端肃,看起来有些地位,他捋着胡子正色道:“你不妨将来龙去脉说出来,正好今日族中人都在,大家也可帮着一起评评理。”
不少族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姜老说的是啊。”
“好,那我便说了。”
姜婵儿不紧不慢,娓娓道出:“数日前,我悄悄回过后宅,当日回来,是想寻册陈年医书,因为时间紧迫,不想多做耽搁,便没有从正门进,而是从后院潜入的,可谁料,却听得了姜夫人同苏晴步入我的院子,言语间谈起去岁加害我之事。”
沉着的话音落下,苏晴和姜夫人皆是面色一变。
而这一变,也被在场有心人全然看在了眼中。
那族老捋了捋短须,“光凭你的一面陈词,如何能断定真伪?”
姜婵儿清晰道:“眼下,你们可派人去我院中查看,后厢房偏厅的第三箱书奁中,还有我当日翻动的痕迹,并且,少了一册西域医经。”
“你们还可以问问府中的下人们,五日前的下晌,约莫,有没有看到夫人协苏晴一同进我的院子。”
姜婵儿一番言之凿凿的话语,引得在场人纷纷应和,“她说得有理有据,可即刻派人去查看。”
“是啊,找个下人问问清楚,便能知晓是真是假了。”
在众人的一片附和声中,姜夫人和苏晴的面色变得很是难看。
但苏晴还是据理力争道:“即便是我们确实进了你的院子,那又如何,你都说了,当时我和姜夫人说的话,只有你一个人听到,没有旁人佐证,如何当得了真?”
姜婵儿反唇相讥,“这么说,你便是承认了当日去过我院子,那你不妨说说,当日你二人无缘无故去我院子,意图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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