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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九儒知道,温元江这话的意思是他不听话,所以要剥权了。
从五年前他回国开始,就在为今天的这一刻做打算。
所以当年另辟方向,成立了华泱,同时在华温老产业,餐饮和酒店两个地方慢慢渗透自己的人手。
如今,温元江这样的选择,还不足以让他伤筋动骨。
坐在前侧沙发上的年轻男人依旧是翻看着手里的书,偶尔抬一下头,看眼楼下的女人,对温元江的话没什么反应。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温元江临走时,留下这么一句。
他声音苍老,仿佛温九儒真的做了什么令他痛心疾首的事情。
温元江走后,温九儒又在沙发坐了一会儿。
他没在看书了,目光一直在窗外怀央的身上。
可能是怀央身上“生人勿进”
的气质弥散得太明显,暂时还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上去找麻烦。
刘叔站在温九儒身后陪了他一会儿。
半晌,他从角落的饮水机接了杯热水给温九儒端了去。
“谢谢刘叔。”
温九儒把书放下,笑着接过刘伟手中的杯子。
“阿九。”
刘叔突然喊他。
关于这称谓的记忆太遥远,大约从高中开始就已经再没听见过。
温九儒微微一怔,转了目光过去,明白刘叔是有话要说。
有些话刘伟早就想问了,但一是他看着温九儒长大,不想让他伤心,二是觉得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如果温九儒不知道,他宁愿温九儒一辈子都不知道,所以从没有想过告诉他,也从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
只是现在......
刘伟叹了口气,问他:“有些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四下里有些静。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纵然离得很近,但院子里那些喧闹的交谈声并没有传过来。
刘伟会这么问,温九儒一点都不诧异。
毕竟韬光养晦了这么几年,如今因为权利的收拢,他的很多做法肆意妄为了很多。
有些明显。
所以亲近的人能看出他的想法,也并不算什么。
“刘叔,”
温九儒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从刘伟身上转回去,又看向窗外,“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吧。”
刘伟默了默,再次叹气,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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