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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瑞凤眼里闪出点恶劣的光亮:“所以,小容儿,你该怎么感谢我救了你的命。”
“不若这样,小容儿在我这儿打张借条当我救你的报酬,就两张银票好不好?我们小容儿这么招人喜欢,两张银票想是没什么问题。”
说着,她走到了榻边,抱着人一起躺在刚刚收拾干净的榻上,低头仔细观察楚小容的神情,见楚小容这次是实打实被气哭了,冰寂的凤眼柔和了几分,伸手将人往怀里捞了捞,又拿了张干净的帕子,细细擦拭楚小容滚在脸上的泪珠子。
楚小容被裴越不要脸的话给真真正正气哭了,特别是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裴越,竟然觉得裴越的话有几分道理,他哭得更狠了,抽抽噎噎开口:“你……无耻……我、我……”
他不知道哭了多久,哭湿了两三张帕子之后,才伴着同裴越很像的灵香,缩在裴越的怀里哭着睡了过去。
裴越见楚小容睡着了还皱着小巧的眉,便伸手将他的眉展平,拿鼻尖蹭了蹭楚小容哭得通红的鼻尖,微微弯起阴沉的眉眼:“小笨蛋,是水做的吗?这么能哭。”
“又这么好欺负。”
她又悄悄咬了一口楚小容细嫩的脸颊,楚小容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讨好地往她怀里钻了钻,拿头讨好地蹭了蹭裴越的颈侧,裴越松开嘴,将楚小容搂的更紧了。
楚小容再醒来的时候,裴越已经不在榻上了,但他的榻边上却放着一身质地看起来很好的浅绿衣裳,叠好的衣裳上还放着一个绣工精美的小荷包。
楚小容疑惑地打开小荷包,看到里面的四张银票,先是愣了愣,觉得有些不真实,掐了把自己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忙将银票拿出来,弯着亮晶晶的小狐狸眼,来回数了好几遍,又小心地把银票放进小荷包里,随后将小荷包放在胸口处,红着漂亮的小脸激动地在榻上滚来滚去。
四张银票,他这辈子吃喝都不愁了!
这时,一位下人打扮的男子进了屋子,他看到楚小容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艳羡,随后低头行了礼,恭敬地说:“小公子,容君说您要是醒了就去前厅一趟,她有要事找您。”
楚小容赶忙起身,将小荷包揣在怀里,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
那名下人笑了笑,走上前,道:“我来服侍公子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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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坐在太师椅上,沉着眼看下人鱼贯而入,将各样式珍宝都摆在大厅上,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一下一下敲着纹理细腻的椅手,忽然一道轻快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她抬起眼,瑞凤眼里晃过一瞬间的恍惚。
只见楚小容着浅绿长衫带着外头灿烂的春光进门,比起他平日里穿的衣裳,这件衣裳更显腰细腿长,将他的漂亮完完全全显了出来。
他的小狐狸眼还是灵动,但因为这几日受了情.事滋养,被人强行催熟,就像蚌壳被迫打开露出更加诱人的其里,比起往日里的漂亮纯真和故作的勾人,此时他的一颦一笑就像带着小钩子,眉目不经意的流转都像在诱惑人。
再多几次,小狐狸就能熟了,裴越看着漫不经心换了个姿势,眼神沉沉像带着细小的刀子一样一寸一寸摩挲过楚小容的身体,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更是不断来回停留。
这些地方应该都要标上她的标记,她的小狐狸太诱人了,又没心没肺,轻而易举就能被人勾走。
楚小容感受到裴越极具侵略感的目光,缩了缩脖子,随后大着胆子走到裴越面前,抬起因为兴奋而有些泛红的脸,不解地开口:“听说你找我?”
他警惕地瞅了裴越几眼,护住他找了条红绳挂在脖子上的小荷包,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一步。
裴越将他的小动作收入眼底,笑唇微微勾起,她半直起身,将楚小容一把拉到她的怀里,又让人强行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按住楚小容,让楚小容的身子完完全全贴在她的身上,另一只手把玩楚小容指尖凝着桃花粉的手,淡淡开口:“你昨天不是哭着求我娶你吗?你先做我的侍夫,要是我满意了,兴许会让你做我的小妾。”
“这些是我给你的聘礼,等选个好日子我就抬你进门,对了,我家中还有个正夫,你日后也要好好服侍他。”
楚小容本来看着玲琅满目的珍宝有些雀跃,但听到这话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他抿着唇,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难受,裴越见他没有答话,语气不虞地开口:“怎么,不满意?”
楚小容侧头看着各色珍宝,又看了看神色莫测的裴越,心里有了主意,他摇了摇头,乖巧地回答:“妻主,我喜欢的。”
裴越听到楚小容这句话,把玩着楚小容的手一顿,瑞凤眼露骨地盯着楚小容,楚小容见她这要吃人的眼神,打了个寒颤,心里预感不好,想从裴越身上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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