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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容并了并腿,像是想到了什么,还残留在空气里的灵香缠缠绵绵勾起不可言说的记忆,他的脸更加涨红,裸.露在外的肌肤从里到外泛起薄薄的桃花粉,让他此刻像成熟了水蜜桃,散发着勾人的馥郁。
为什么会这样,楚小容将腿并得更紧了,凝着粉的指尖无措地抓着被褥,变得有些红。
楚小容自己是个忘性大的,裴越此时正在做苦情戏,他自然就不知道男子怀孕到了四月之后,便越发离不开女子的灵香,且极易动情,离不开女子的爱.抚滋.润。
过了好一会,等身体的反应淡下来,楚小容才红着耳朵尖起床,洗漱完之后,他坐到桌子面前,被他自己翻得乱七八糟的包袱已经被整理好了放在一旁,包袱旁边摆了好几碟楚小容以前就馋的不得了的菜肴。
楚小容咽了咽口水,小巧的舌尖像只小狐狸眼一样舔了舔今早变得有些靡丽的唇,终于没忍住,伸出爪子开动起来。
他的眉眼忍不住弯起来,两条腿开心得晃啊晃,腮帮子也鼓鼓的,漂亮的小脸像是被这些吃食扫清一切阴霾,露出满足的表情来。
楚小容吃得欢快的间隙低头看了眼自己有些圆润的肚子,心安理得的说:“我以前一点都不贪嘴,都是你的错。”
不一会儿,几碟菜肴就全被楚小容吃得干干净净了,他意犹未尽地摸了摸更圆的肚子,看了看窗外阳光明媚,又不想再闻着裴越的灵香丢脸,收起几个盘子,脚步雀跃地朝屋外走去。
刚好在院内晒些最常见草药的小农夫看到楚小容的脸,一时惊得手里的草药都掉到地上,想起前天这小郎君的妻主还说小郎君相貌丑陋,突然觉得自己被内涵到了。
这么漂亮的夫郎,居然说丑!
楚小容抿着唇走到小农夫面前,见人盯着自己的脸看,下意识想摸摸自己的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但手上正拿着几只碗,他只好忍下来,他的面上覆着层薄红,走到小农夫的面前,声音有些小:“这位哥哥,你知道哪里可以刷碗吗?”
小农夫这才反应过来,将楚小容手上的碗一把抢过来,大声:“不用不用,你们是客人,咋能叫客人洗碗呢!”
“再说你还怀着毛毛呢,你家妻主叮嘱,说你身子弱,叫我好好照顾你。”
楚小容一愣想把碗抢过来,小农夫已经抱着碗走远了。
他看到架子上还没铺好的草药,想了想,蹲下身,开始帮小农夫铺开草药。
小农夫不一会儿就出来了,看到楚小容帮自己的忙,看向楚小容的目光更加炽热了。
好乖,好可爱,白白嫩嫩好像小团子!
小农夫走到楚小容的面前,两人一起晾晒起来,小农夫是个闲不住,主动问:“小郎君,你和你妻主是怎么认识的?”
楚小容本想说自己没有妻主的,但看着自己的肚子又觉得不好意思,他本来小嘴叭叭能讲一堆唬人的话,编个相当美好的初遇,但话出了口,却是其他:“我当时看中她的权势地位,不想过苦日子了,自己厚着脸皮勾引来的。”
他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垂下眼,不敢看小农夫脸上的神情,不用想,肯定是鄙夷和不解。
哪曾想,小农夫有些爽朗地笑着:“是吗?我也是,当初看上我这木头般的妻主,但她不开窍,还是个走镖的,天天走南闯北,还是我设了个法子叫她要了我,才娶了我。”
楚小容诧异地抬起头,看着小农夫,小狐狸眼里有些震惊,小农夫无所谓地笑了笑,眼里却有些伤感:“没法子,我家那爹是个狠心的,要将我嫁给别的大户人家做妾,我这妻主说要带我跑,但就是说不能嫁给她。”
楚小容:“她都愿意带着你跑了,为什么还不娶你?”
小农夫重重摔了摔手上的草药:“我当时也不知道!
我脾气一来,就偷了几颗家里给驴配种的药,然后给她熬了碗汤,把药加在汤里,最后一层纸捅破了,她才愁眉苦脸娶我。”
想着想着,小农夫又笑了笑,捡起草药:“后来还是我拿回爹家要挟她,她才吞吞吐吐告诉我,是怕把我这辈子耽误了。”
“怎么这么蠢!”
小农夫说着,对楚小容眨了眨眼睛:“这事我只告诉你一人了,你别说出去,不然我这脸可就没地儿放了。”
楚小容摇了摇头,突然也想说说自己和裴越:“你放心,我不会说的,那你也不能把我的事告诉别人!”
小农夫忙点头:“当然,当然!”
“我当初有意勾引我妻主,我妻主当时在我们那地方,也是出了名的风流浪荡,还得了不少小倌的芳心。”
“但我是里面长得最好看的,妻主就喜欢上我了,对我极好,但是她当时出了些事,我还在背后捅了她一刀子。”